述的范围内。
听冬青说法,似乎也认同傅宁宁克男这一说,并且,她和大部分留在心里却没有说出口的人一样,觉得傅宁宁是灾星,会给家门带来不幸。
谢咏薇想着,只听冬青一面之词,难免会有失偏颇,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告诉自己,对于这位表姐,自己还是多听听各种人说法,全方位了解她的好。
“好,”谢咏薇指一下桌案上另一个没用过的瓷杯,眉眼间漾开一点笑意,“冬青,你说这么久想必口干舌燥,喝点茶润润嗓子吧。”
“小姐,”冬青瑟缩着,眼睛略微睁大,手指夹着衣服袖子,看起来小心翼翼,“那也是您的杯子,冬青一个丫鬟,没有碰主子杯子的道理。”
“哎呦,”谢咏薇手上捏着帕子,掩唇一笑,“冬青,你服侍我这么多年,知道我最讨厌这些虚礼,你还在这儿跟我装什么?”
谢咏薇亲自举起那茶壶,慢悠悠往另一个白瓷杯倒茶。
“没事,一个杯子而已,”谢咏薇缓缓将茶壶放回原处,嘴角恬静一笑,“不就是一杯茶么,我能喝得,你就喝不得?”
“小姐”
冬青眼里闪着泪光。
“关于这位表小姐,奴婢其实还有隐瞒,还请小姐容许奴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