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自己不能因一时情绪失控,而龙吟尊者又恰好来询问她落泪的原因,便把一切怪罪到龙吟尊者身上,这不公平。
“到底怎么回事?”
他声音有些虚弱,还掺杂着几声忍无可忍的喘息。
“呃唔”
他本想再说些什么,那随着胃部一阵疼痛,一股火辣辣的灼烧感直接从胃部反流到喉咙。
他脸色一白,心中暗叫不妙,连忙四下探寻,搜寻起马车内的容器来。
若非情不得已,他又怎会想在阿薇面前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
但是体内的毒缺少相应药物的镇压,而自己这几天又是在外头颠着骑马,又是在里头忍着晕眩感坐车,再因昼夜赶路,作息颠倒,昼夜不分,身子已经拖到了极限。
可能阿薇和她哥哥都以为,让自己回到马车里坐着,能得到更好的休息。
但事实上,自己回到马车里的感受却比在外头起码还要痛苦。
因要赶路,故而大多是抄的小路。
路程虽近,但路上却不似官道平坦,而是坑坑洼洼,表面崎岖不平。
纵使车夫技术再高,坐在马车内,也难免颠簸。
近几日又不知怎的,马车频繁停。
马车一停,腹中食物就瞬间上涌,自己调动全身力量,尽力吞咽,好不容易才将它们安抚下去。
而往往自己刚舒一口气,马车又动起来。
方才努力付诸东流,食物的味道又再次蔓延鼻尖。
在马车内坐着,他就一直重复着这种过程,几乎完全没有休息过。
谢咏薇耳尖一动,忽地听到东西落入盆中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