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邃!你等一下,你打电话给你未婚妻。”气氛渐渐暧昧,肖一澄骤然想起什么,猛地推开他,打破了这粉红泡泡。
秦邃被她这一力道推,差点又跌了一跤,磨牙道:“怎么,还要叫她过来观摩?我可没有那么开放。”
“不是,我今天……偶遇她前女朋友了,那妹子还想……唔……她……唔……秦邃!你先……唔……松开我……”肖一澄一串话被他的亲吻频频打断,只能狠下心咬了他一口。
秦邃吃痛松开她,气的在她臀部重重打了两下,“你怎么老喜欢在亲热的时候提别人?嗯?是我技术不行?没让你专注?”
“……说什么呢……”听他这话,她面颊热度上升,轻声解释道:“不是,你自己淋过雨,给别人撑把伞怎么了……”
秦邃闭了闭眼睛,说的有道理。像是认命一般,走到沙发旁边,随后拨了贺嘉的电话,“贺嘉,在哪买醉?”
“秦狗?你……嗝……你打电话……嗝……”
秦邃呲了一声,感觉从电话那头都能闻到她那酒臭味。脾气上来,张嘴就想骂她。
肖一澄见状,立马跨坐他身上,抢过手机软声道:“贺嘉姐姐,木子她一直在等你,她说了她很想你,她还爱你。你们别错过了!”
贺嘉听到名字,瞬间清醒,“木子?你是……秦狗的小青梅!?不是你怎么会认识木子?”
“我在酒吧遇到她喝个烂醉还差点被人欺负了,你放心她没事,现在回家了,她亲口承认她心里有你,还爱你,你快……去找她……”
“呵,好。谢谢你了,妹妹。”
电话挂断,秦邃捏着她下颚,眼神透着玩味,“怎么去酒吧了?买醉?”
肖一澄直白承认,“是啊,秦老师要结婚了,我不开心。”
“贺嘉那女的是我大学同学,我早就知道她不喜欢男人,我还是看着她谈恋爱过来的。”
意外她的坦诚,秦邃伸手抚着她的眼角,怜惜道:“那么好看的眼睛,一直哭,红成这样。叫你一直嘴硬,你白天承认你不想我结婚不就好了。”
“不嘴硬,也不至于藏了十年。秦老师,我以后不走了,我不知道你原来那么爱我。”她俯身,拥着他宽大的胸膛,倾听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贪婪轻嗅他身上的冷白梅香味,那种清新的气息,仿佛可以驱散一切阴霾,一种久违的安全感回归。
“你最好说话算话,不然我掐死你,然后我在自杀。”秦邃深吸一口气,捏了捏她的脖颈,威胁道。
沉默几秒,肖一澄轻声呢喃,“秦邃,你好凶。”
他把脑袋枕在她肩膀上,苦涩一笑,嗓音低哑,“这种痛苦的感觉,我这辈子不想再体会了。”
肖一澄问了担心的问题,“那你们明天的婚礼?”
“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蒋义,婚礼取消,剩下交给你们处理了。”秦邃像是真不记得这事情,摆烂似的把这烫手山芋丢给下属。
肖一澄:“……”
蒋义像是没听清,结巴重复了一遍:“秦董,取消?”
秦邃挑眉,“怎么,你耳朵不好了?有问题吗?”
蒋义在内心骂了他几百遍秦狗,面上还得恭恭敬敬,“……秦董,这明天就……”
秦邃没什么耐心,美人在怀他得做点正经事,“贺嘉是不会出现的,你对外宣称体面点,责任往我身上多揽些。这个月工资翻三倍,公关部全员如此,还有什么问题吗?”
蒋义倒吸一口凉气,拿钱侮辱人是吧!!好你个秦狗!
但是,他一个月工资两万,三倍……
他仿佛听到金币‘叮当叮当’的声音……
谁不为五斗米折腰,他也不过区区俗人!!!
啊啊啊,谁会跟钱作对!!
果然白月光杀伤力就是大。
婚礼说取消就取消了!
“好的,秦董,交给我们,您放心。一切会处理的干净漂亮。”蒋义立马从女朋友床上爬起来,穿的衣冠楚楚,马不停蹄杀去公司加班。
听完蒋义的保证,秦邃把手机一丢,肖一澄鄙视道:“你是会甩锅的,现在都晚上九点了,你叫人去加班。”
“呵,我出钱养闲人?还有,这都怪谁?早点出现不行?非掐这时间点?心里有我还摇头,口是心非,嘴真硬。”
面对秦邃几连逼问,肖一澄一脸心虚,讪讪赔笑,“好嘛好嘛,都是我的错,我任打任罚。”
秦邃思虑片刻,该办点正事了,像是盯猎物般的眼神,充满侵略性跟占有,“……不打你不罚你,只想吃了你。澄儿,我现在可不是什么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好糊弄了。”
肖一澄轻呼一声,清楚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慌忙垂下眼帘,面颊绯红,小声骂他,“流氓……”
“当那么多年和尚了,好不容易可口的点心送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