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断推进，这边是跟纽约的合作，已经到了您审批这一步。”
祁驯淡淡应了声，随意握着钢笔蘸墨，“嗯，基本没有问题，林衍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林总的事情比较简单，文州是他半年前就开始联系的，具体的合作内容只有一句话，就是让文州扮演大学时期的自己，所以这可能才给了文州自信。”
陈助理说起来都觉得心惊，他一直以为付方就是林衍的终极大招，没成想这个是遮掩文州的，但阴差阳错，文州用不上了。
“现在高铁，汽车，飞机都没有查到林总的购票消息，但有一点值得关注，就是凉山那边又在邀请林总去讨论技法问题，近期可能会离开渝城。”
祁驯问，“那文州在哪里？我送他去国外，林衍不搭理他，他还是会闹。”
陈助理笑道，“这您就放心吧，冷总比您更快，林总那边刚刚解约，他就把人送走了。真的是林总毒唯。”
祁驯默默哼了声。
陈助理等了好一会儿，办公室里只有翻页声。
祁驯放下笔，又过了一遍文件，才递给陈助理，“做得很好，我记得你差不多做了三年助理了吧。”
“是四年。”陈助理纠正。
他知道，祁驯问这话的意思，就是要给他外派了，以他现在的资历外派，最起码也会是个总经理……
“我给你两个选择。”祁驯道。
陈助理默默在心里吐槽，这话说得像是要送我上路。
但他面上还是问，“您请说。”
祁驯：“第一个是今年年假后，你就去负责和纽约的对接，做总经理。”
陈助理皱眉，这已经是他这个资历最好的了，还有第二个？
加薪继续做助理？
祁驯道：“第二个，你多做一年助理，但这一年里，你还是要负责和纽约的对接，后面拿着成绩，直接空降去当分公司老总。”
陈助理从开口的“哦，果然如此”到最后，“啊？什么？我们家总裁真是人美心善！”
陈助理不等他继续说，笑着道，“祁总，是个人都知道选第二个。”
祁驯点头，“那就辛苦你继续盯着林衍了，他最近的举动让我很不安心。”
陈助理：“……好。”
果然没那么好心，本质还是资本家！
陈助理拿上资料出去，就看到走廊里的林衍，他瞪大眼睛，觉得自己失心疯了。
倒是林衍看到他出来，上前打招呼，“祁驯在吗？”
陈助理抬脚，往后，一下子踹开，回头喊，“祁总！接驾！”
林衍：“……”
祁驯一眼看到林衍，他和陈助理都是一样的表情，震惊，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