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陆婉芸话音落下,朝臣跪伏。
这样的罪名别说担,便是一星半点都没人愿意牵扯上。
所以陆婉芸才说完,百官就安静如鸡,无人开口。
就算永安侯梗着脖子不肯认,这时候也不会继续往枪口上撞。
齐讯就是在这个时候出列的,“永安侯何必如此抵触?皇后此举无可厚非,你既未做亏心事,又何必怕御林军搜查?”
“娘娘宅心仁厚,此间事了,自然会给你以补偿,你又何必非得下娘娘脸面,让娘娘难做?”
永安侯恨得牙痒痒,“齐大人说的轻巧,若今日是你遭了无妄之灾,你难道还能笑着将这等折辱接下,将他们恭恭敬敬的迎接入府,让他们搅个天翻地覆不成!”
齐讯笑眯眯的,“若是下官,自无不可。只是下官贯来谨言慎行,绝不会和永安侯您这般……行径。”
话毕,齐讯对着承德和陆婉芸作揖,慢慢儿退了回去。
永安侯冷笑,梗着脖子,“皇后娘娘,微臣虽是臣子,可也有先皇口谕傍身,您,不可如此!永安侯府,您也不可派人搜查!”
此般目中无人的姿态让好些朝臣开始躁动,窃窃私语更是不绝于耳。
“放肆!”承德低喝,“贯来君为臣纲!永安侯,纵然皇爷爷待你几分看重,可你又何处来的胆子忤逆母后!”
永安侯的态度倒像是自个儿被人胁迫似的,全然忘了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错处,也都是自己在挑事。
他继续朗声开口,对着西边儿一拜。
“臣既有先皇口谕傍身,自然不愿无故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