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试探唤了一声:“樾樾?”
赵公公叫苦不迭:“皇上,老奴不是樾樾。”
李越溪:“……”
她尴尬地擦了擦鼻尖,余光中瞥见一个小太监四处张望,脚步随意的走过来。
“赵公公那么忙,我可不想给他干活。”
听着熟悉的女音从面容秀气的小太监嘴里冒出,李越溪接受得毫无负担,笑逐颜开,上前抱着伶舟樾就撒娇。
“樾樾,你好久没来看我了,你都不知道,那些大臣们好生过分。
就知道欺负我,都没人帮我,我批折子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批,累死我了,牛马都没我累。”
皇上抱着太监的画面太美。
姜言非都撇开视线,看不下去。
李廷鹤烦躁的食指“嘟嘟”敲桌子,愣是被那两人忽略后,越敲越急促。
伶舟樾想到在宣政殿上沉稳成熟的李越溪,和现在这个小哭包不能说没有关系,只能说一点也不沾边。
“得了吧,说杀就杀,谁敢欺负你啊?”
她瞥了眼旁边坐着的李廷鹤,嗔怒呵斥。
“敲敲敲,敲够了吗?要敲出去敲!”
李廷鹤食指停住。
御书房中突然安静下来。
赵公公默默退下。
姜言非都意外,李廷鹤居然就这么停了?
这个小太监到底什么来头?
李越溪好奇捂着嘴,在伶舟樾耳边悄悄问。
“他现在怎么这么听你话?”
伶舟樾当着李廷鹤的面直接回答。
“因为他现在打不过我,等他打得过了,我也不敢这么跟他说话。”
李越溪:“……”
姜言非:“……”
果然是看人下菜。
“倒是姜御史你啊,是一点也不深入思考思考的吗?
徐御史都让宁王来顶替皇上了,你还觉得他是一片忠心啊?”
伶舟樾一番话,让姜言非重新思索起来。
“难道……宁王有问题?”
李越溪拿起桌上的荷花糕递给伶舟樾,唇角上扬,看伶舟樾的眼中都带着笑意。
“我已经让人拟旨,召他入宫,有没有问题,等他来了就知道了。”
李廷鹤拿着茶盖,刮着茶沫,出声道。
“宁王的事先不管,听说你与皇后一直未同房,下面那些官员除了让你让位,催你早些生子的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