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呀。”
“温家人欺负你没?”
温情眨了眨眼睛,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在温家干的事,很不淑女,他会不喜欢的。
“没怎么欺负,我跑得快,呵呵。”她挠了挠头,“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盛鸢上下打量她好几遍,除了额角旧疤,没有新伤。
松了口气,“回家,给你做鱼汤。”
她看见他手里提着的网,上面有两条大鱼还有不少中小鱼,竟然还有一只王八!
竖起大拇指称赞:“你好厉害,刚回来抓这么多啊!”
“昨天放的网,刚刚游个泳顺便取网。”他弯腰捡起丢在草堆上的上衣套上。
温情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那纹理分明的肌肉光是看着就让人垂涎三尺!
她攥了攥手心,意志力努力让她冷静,可不能做出见不得人的事情来。
“哎哟!”
她一头撞在他后背,由于光盯着他身子看,没注意路,没注意他整理渔网停下来。
盛鸢一回头,看见小姑娘挺翘的鼻翼下流出一抹红。
“抱歉。”用手背帮她擦掉。
温情慌张地摇头,一抹红流得更凶猛了。
“都怪你,这个时候还碰我。”
“?”盛鸢耳朵尖,她嘀嘀咕咕很小声都听见了。
“我手有刺吗?”
温情摇头,朝后挪了挪,用手捧住鼻子,不敢看他,越看越容易上火。
盛鸢抢了她手里的蛇皮袋和渔网一起丢下,按着她的后脖颈回到河边。
“你、干嘛啊?”温情整个人快要失控了,他的触动让她血液快要倒流。
“止血。”盛鸢搞点河水轻拍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帮她洗鼻血。
渐渐地,就止住了。
渐渐地,温情脸红得胜过煮熟的小龙虾。
他确定帮她的脸洗干净了,鼻血也没流了,问:“上回开的药是不是没吃?”
“……”
“天气热,你上火太严重了,回家了赶紧吃!”
“……呃。”
盛鸢捡起蛇皮袋和渔网,看了眼渔网上有些蔫的鱼和王八,催促温情:“走快点,死了就不好吃了。”
他风风火火大步走,她小跑跟着,不敢在离太近,怕又撞上,闻到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又得喷血。
“妈!”
盛鸢一进院子就喊。
沈涟漪:“哎!”
“拿个盆出来!”
沈涟漪刚应下,盛国宏就横眉竖眼道:“他真是越来越没样了,竟然还敢命令你!老婆你别动,我去拿,我一盆盖他头上!”
沈涟漪习惯了父子俩的相处模式,没和他争。
盛国宏找了个不锈钢最大的盆,雄赳赳气昂昂走出去,看见好大儿蹲在压水井前,一个用力把盆对着他的脑袋丢过去。
来自老首长的准确率,哐当一声响,盛鸢被盆盖住了头。
“叔叔你干嘛?”跑进院子的温情看见,吓得脸都白了。
“呃,我?”盛国宏气势全无,“小情情你别怕,他头铁没事的。”
“……”盛鸢看了眼温情,要不是她在,他一定好好骂一顿不成体统的老子!
沈涟漪和老太太听见,手挽手跑出来。
沈涟漪:“小情,他爷俩闹着玩的。”
老太太:“父子俩闹了很多年了,没有任何恶意的。”
“对对对,我和小鸢闹着玩呢。”盛国宏笑得慈祥和亲,很怕刚刚的行为吓跑了未来儿媳妇。
温情幽怨地看了看盛国宏,跑到盛鸢身边小心翼翼拿走他头上的盆。
“鸢哥哥,你头没事吧?”
“……”盛鸢古怪地看了看她,小丫头盛鸢太娇了,他没事都搅得心里发紧。
盛家三位长辈很乐意看见两人增加感情。
沈涟漪:“小鸢那你陪着小情,有什么需要再喊我们啊。”
老太太:“不要累着渴着小情情,随时关心问候哈。”
盛国宏:“我去给你妈打下手,做晚饭去!”
“晚上做鱼汤!”盛鸢喊了句,蹲在压水井前清理鱼儿和王八。
三位长辈火速回屋,把院子让给年轻人。
温情蹲到他身边,看着他用军用匕首开划鱼肚,速度十分熟练。
“你拿瑞士匕首给鱼儿开肚,有点可惜它哦?”
盛鸢错愕脸:“你怎么知道是瑞士匕首?”
“……”温情慌了下,笑眯眯道:“以前在学校图书馆我喜欢看书,什么乱七八糟的书都看,就看见过。”
“学校有这种书?”
温情怕以后多说多错,索性说:“现在的学校不比你们那时候了,图书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