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慎王妃,你也不是不学无术啊,怎得能用唐代诗人所做的诗句说是自己所做,这岂不是要被笑掉大牙吗?”
“什 什么?”沈薇安懵了,她看向姜满雪,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个朝代明明不会有这首诗,她们这群人怎么会知道?
难道说,她错漏了什么?
姜满雪拿起绢帕,掩唇笑着:“怎么,我说的不对吗慎王妃?”
沈薇安环视着周围,她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止不住的嘲笑。
就连皇后脸上的神情也变幻莫测。
余绾宁唇角一动,她强憋着笑小声对沈半雨道:“你庶姐真是神志不清了,怎得这么大言不惭,偷名家的诗句是想要博名声吗?难道她不知道这诗的来历?”
她说着,表情怀疑:“不应该,校考都第一,这么广为流传的诗,竟然会不知道?”
身边,沈半雨轻轻放下手里的茶盏,眼中的讥嘲很明显;
“或许是真的不知道呢?”
她目光看向站在台上无比尴尬的沈薇安。
如今她们身处的这个朝代,是六界割裂中的其中一片,由数十万年间日月更替时轮转的错轨所分出的世界。
与前朝更迭,延续同正序朝代一样,不同的是,从错轨割裂的朝代起,就不与沈薇安所熟知的世界相同。
而对此毫不知情的沈薇安,自以为自己身处于一个架空的朝代。
挪用人家上下五千年的诗句不会被人发现。
殊不知,这里的人对那些诗句无比熟悉。
余绾宁挑眉,她并不是怀疑沈半雨的话,而是怀疑沈薇安校考的第一是不是窃题偷来的。
不然,怎么解释她连这首诗都不知道。
面对姜满雪轻蔑的语气,沈薇安心里‘咯噔’一声,她很不爽对方的语气,可碍于现在的形势,她唯有妥协,于是脑中急转:“是 是我弄错了。”
然后,慌忙地跪在地上:“臣妾是想着这首诗适合皇后娘娘,娘娘贵为一国之母,就好比这牡丹雍容华贵,竟没想到,臣妾的诗竟然与前朝诗人同出一出”再次看向皇后:“是臣妾失言了,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臣妾还给皇后娘娘准备了礼物。”
说着,她诚惶诚恐的命侍女将东西拿上来。
身后的侍女送上来一个木漆托盘被红绸蒙着。
众人的脸上都露出感兴趣的神情。
“这是什么啊?”
“不知道,可她慎王妃都能不要脸面的把前人的诗占为己用,那送点什么古怪的东西给皇后娘娘,也不足为奇了。”
沈薇安唇角露出一丝微笑,寻常的东西她们怎么会看在眼里,送皇后的物件,必须得是绝无仅有的。
那东西从沈半雨的面前经过,她扫了眼,垂眸敛住了不怀好意的眼神。
长姐啊长姐,你真是咎由自取。
看来今日自己真是在看戏,而非参与其中了。
沈薇安双手接过,白玉纤纤的手指将红绸掀开。
里面的东西露在众人眼前。
她们先是一惊,只见木漆盘子上有两个黑色网状似山丘般的布料鼓起,然而却又与山丘不同。
这东西左右分布的很均匀。
在沈薇安拿起时,好似还有长长的绑带。
“这是何物?”皇后不解地高挑着眉头。
沈薇安笑了笑:“回皇后娘娘,这是臣妾亲手所做的内衣。”
“内衣?”皇后疑惑:“是什么?”
沈薇安在所有人的震惊下,将东西比在自己的胸口处,引来在场所有女眷一阵阵的不忍直视。
当中,甚至有人立刻就羞红了脸。
一片羞臊中,皇后的脸色很不好看。
沈薇安急于邀功,不等旁人问,她就志得意满的向皇后介绍着:“这东西穿在身上,会让皇后娘娘的身材更加凹凸有致,臣妾还特意用选的网丝布料,夜里,皇后娘娘只穿这件内衣和陛下共处一室的话,定然能让陛下对娘娘欲罢不能,还可以重温久旱甘霖的快感。”
她说完,缓出一口气。
心里认定只要是女人就不会不喜欢能有助于夫妻调情的东西。
尤其是她之前打探过,陛下现在最宠爱淑华贵妃,皇后那已经有小半年没去过。
要是她将这东西进献给皇后,让皇后重获陛下的宠爱,那她就一定会得到皇后的另眼相待。
这般想着,她就沉浸在马上要大出风头的喜悦中,完全忘记了刚刚诗作的事。
沈半雨唇畔闪过微不可察的笑,她身边余绾宁早就别过眼,用双手捂住脸:“天啊,你这长姐,好不知羞,怎么这种话都能大庭广众的往外说。”
她虽然性格爽朗,不拘小节,可对于这种女子的私物公然出现的事,还是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