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接过账本,递给老太君:“请老太君过目,这是我嫁进侯府来,所有的账目记录,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我们二房每一笔开销,所有支出合情合理。”
她眼神冷锐的瞪着沈半雨:“嫁进侯府,本就是侯府的人,嫁妆自然都是侯府中匮保管,公主从前执掌中匮,随意动用我的嫁妆可以,我拿她几样东西怎么就成私自拿走,要平账了?”
“南岳律法言明,女子出嫁从夫,嫁妆不就是该侯府共用,不是任何人的私产吗?”
闻言,沈半雨眸子弯起:“是吗?那我问二叔母一句,你的嫁妆几何?我婆母的嫁妆又是多少?”
“哎呀,二叔母可真是块做生意的料,以小搏大玩的清楚,明白。”
她的声音柔和,语气却字字诛心。
张万芸又气又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你,你什么意思?”
“二叔母当真以为才短短几日我根本没办法查清账目?”沈半雨笑容似冬日里绽放的白梅,即便色泽清雅,却冷的刺骨。
“五百两银子,嫁进侯府,也配叫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