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当时他们一行人并没有对自己进行身体与肉体上的打击,但对自己这颗才二十多岁的稚嫩心灵造成了不可磨灭的精神创伤。
每次在夜深人静之时,回想起来,他总会从床上跳下来,将枕头想象成两人的脸,一顿猛砸才能泄火。
他也曾经攒了好几个月的零花钱花重金购买了比当时他们骑的顿河马更加优美的骏马,自己还在上海的富家公子里为此受到过一番追捧,但很快有人就告诉他,这是安徽那边刚刚改良过的马种,是阿拉伯马基因与顿河马融合而成的新型骑乘马。
在这种马的改良过程中,刘瑞他们是出了大力气的,甚至将自己爱马坐骑都拿了出来。
自此之后,那匹浑身枣红色的,被叫做赤兔的骏马,再也没有被人骑过,一直被关在马厩里,最终因为照料不善,前不久刚刚才病死。
杨林身上笔挺的军服,花式异常的节俭。
不像东北来的那几位,浑身上下流苏穗子,各种领章让人目不暇接,琳琅满目,堪称西式军装大杂烩。
胸前还挂着几枚甚至十几枚各种各样的铁质铜质银质金质奖章,走起路来,叮当叮当响。也不知道他们的驼背是不是天天戴勋章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