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频点头称是,但有多少真情假意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倒是后面的刑部主事官掏出小本本记了下来,准备将这个提议给交通省的人看看。
车门被仪仗兵一把拉开,两方人马算是正式见面。旁边追踪报告刺马案的诸多媒体一拥而上,冲击着警卫组成的人墙。
不论是许勋手下的金陵日报,还是江西方面的强国报,连朝廷的中央日报与帝都晚报都在铆足了劲往前钻。
拥挤的人群中只有两方巍然不动,一方是朝廷真正的官方报纸——邸报社,由历史悠久的国史馆、新闻社掌管,他们对另一方面的人马十分好奇,在外出带队的副社长的示意下,刚进编制的小记者前去询问。
“兄弟,你们是那个部分的?一点都不担心自己抢不到位置吗?”
戴着圆顶帽的记者惊讶的看向小记者,看出来是生面孔,也就释然了。
“小兄弟,你是京城的人吧?”
“是的,我是朝廷派过来的随队记者,你们是?”
“我们是池州日报社的,自然不怕啊!你看到那几个穿着黑色大衣的人没?”
小记者顺着他的手臂看去,就在刘瑞等一众安徽高官的后面,不到十米处,就是他说的穿着黑色大衣的人。
“那就是我们的同事。在这里,我们可是如鱼得水!兄弟,底片我可以卖给你们一些,准保拍的清晰合要求!考虑不考虑?一版新闻三块钱。”
小记者神情恍惚的回到自己的邸报社,众人在讲清楚后也都淡然下来,人家都跟在高官屁股后面了,自己就掏钱买底片不就行了?大家也就乐得看前面的记者打生打死了。
看到一把白胡子露出车门,刘瑞他们就知道这是礼部尚书到了,连忙迎上去,一边一个搀扶起来,顺便还和后面的代表们打了个招呼。池州日报社抓住时机,给几人来了一组特写,相机的闪光灯连续不断,好似航空机枪上的曳光弹。
“京城一别,不知老大人身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