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每想起霍钊那副势在必行的嘴脸时,总恨不能将其啖肉饮血来得痛快。
“你说说,这个霍钊是不是太过目中无人?一个阉人罢了,又有什么资格?”
傅轻语点头附和,“世子说得不错,他霍钊的确僭越了。不过——”傅轻语话锋一转,尾音拖得老长。
“不过什么?”贺子冠捉住傅轻语的手,将她拽到自己面前,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傅轻语故作娇羞地别开眼去。
却又被贺子冠强迫着对视,再次重复道:“给爷说说,不过什么?”
傅轻语嗔怪道:“不过,世子爷今天有些冲动了。”
不等贺子冠发作,傅轻语便抢先开口道:“那霍钊身份低贱,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可现在同他起冲突,到底是不明智的。”
“此事最佳的处理方式便是待到王爷王妃回府再坐打算。”
贺子冠眉心蹙成一团,“你说的这些,本世子又如何不知?”
“只是昨日才将信送出去,即便是快马加鞭也要三日才能将信送到父王母妃手中。父王母妃年事已高,这一来一回的,待到二老归来,最快也要月余。”
“你有没有想过,在这段时间里,那阉人若是严刑逼供,三福若是被屈打成招,又或者是干脆被凌虐致死,来个死无对证。他霍钊便以此攀蔑我王府与东陵王灭门一案有关,落得个残害忠良的罪责,这后果你我如何能够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