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哪里知道皇上因此勃然大怒,发了好大一通火,就连砚台都给砸缺了一个角。
皇上觉得贺子冠简直是本末倒置,如今这种情况巴不得那个家奴死在牢里来个死无对证是最好的。
怎么可能还要把人放出来?
贺子冠失魂落魄地回到府中这才和被玉桑宁逼急了的傅轻语大吵一架。
不过,吵完之后二人便很快重修旧好。
毕竟眼下的局面实在是容不得再出半点差池。
思来想去,贺子冠还是决定不能再和玉桑宁这头耗下去了。
还不知三福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若是到时候王府真的被牵连进去,玉桑宁不帮忙便罢了,还要在府里闹腾。
那可就真的是腹背受敌了。
索性这些天傅轻语东拼西凑地把私库里塞得大差不差了。
如今只是缺些银子罢了。
贺子冠咬咬牙包揽了下来,表示自己会想法子。
于是贺子冠两人才能这般和谐地坐在一块等待着玉桑宁。
傅轻语整理好了情绪后,率先开口。
“宁宁,这几日你跑出去潇洒了,我好生想你。引灵山上体验如何?”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玉桑宁淡淡瞥了她一眼,只回了一句,“也就那样。”
紧接着便要步入正题。
“不是要交接嫁妆么?那就快些吧。”
玉桑宁打了个哈欠,“要说世子和轻语妹妹也真是体谅我,把事情都堆在一块儿叫我一起处理了,之后便能睡个好觉。”
听出玉桑宁话里的嘲讽,贺子冠两人却默契地当作听不出来一般。
傅轻语把账本和钥匙摆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