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一会说自己没事,一会问她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为何不愿嫁给她。
闻笙是半句也不作理会地朝着漪澜殿的方向走去。
绿玉不知南浔这祖宗怎么想的,在宫中便追了上来,只提心吊胆地跟在两人身后,不时斥她两句,喊她离去。
可南浔也并不理会她,就仿佛那狗皮膏药般缠着闻笙,直到进了漪澜殿,被殿前的卫尉拦下,这才作罢。
暗卫将此事传到御书房时,齐胤只看着手中的折子,淡淡地应了一声。
半晌,齐胤又缓缓开口道,“你们说,南家那个,敢不敢如大皇子对那民间女子那般,用强的呢?”
一旁伺候的宦官正倒茶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恢复,镇定道,“奴不知。”
暗卫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齐胤轻笑一声,“都下去吧。”
两人低声应是,退下后,齐胤神态自若地端茶饮了一口,继续看着手中的奏章。
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