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呢,别怕,很快就好了”
云老继续施针,开口道,“南浔,我需要以心血为引,将那蛊虫引出来。”
南浔闻言心中一凛,指尖为剑毫不犹豫地割破自己的手指,将一滴鲜血滴入闻笙的手背的伤口中。
那血液宛如一颗璀璨的红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瞬间被吞噬。
随着鲜血的滴入,闻笙在混沌之中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体内涌动。
那股力量宛如一条狂暴的巨龙,在她的经脉中肆意游走,带来撕心裂肺的痛苦。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那带着盐水的鞭子打落在身上时,阿浔该有多痛呢?
她也终于见到了南浔口中的梦,少女浑身是伤地在一牢笼中与野狼争搏。
宋沂坐在笼外,喝着茶,幽幽道,“今日清禾又来找我了,你可知她与我说了什么?”
“她说她厌恶于你,说你是伦理不分的疯癫之人”他话落间,原本占了上风的少女瞬间占了下风,手臂处被那狼狠狠地咬了一口,鲜血直流。
“你胡说,我从未说过这般话,阿浔,你不要信他。”闻笙跪在笼边,哭着摇头,“不要信”
可少女破碎的模样,显然对此深信不疑。
宋沂见此,唇角的笑容更甚,又道,“等你死后,她就会入我宋府”
“只可惜,毕竟是失了名节又被你推向更为不堪之地,我只能以妾位抬了她”
南浔闻言双目发红,一拳打死了又扑上来的狼,抓着牢笼喊道,“宋沂,你敢要她做妾!”
“那又如何?”宋沂起身站到她面前,掏出怀中一个绣有禾字的手帕,放在鼻间轻嗅。
“我本就与师妹心意相投,你不知吗?她原本便是要嫁与我的,是你横刀夺爱!”
闻笙嗔目看着宋沂手中的手帕,她从未给过宋沂什么手帕,但那绣工确实出自于她
她伸手去夺,可却根本触及不到宋沂
“不是我,我没有”
宋沂见南浔的模样只觉心中畅快,又命人将她拉了出来,绑在行刑架上发疯似的鞭打着她,“她恨你,恨透了你,至今都不愿再见你一面,你与她愿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少女闷声受着,一声不吭。
“你可知她原该一年前就嫁于我的!”一鞭。
“你可知我筹谋多年,最终便宜了你时,我恨不得当时就杀了你!”两鞭。
“呵,不过在知道你为女子那一瞬,我倒是有些感谢于你了多谢南小将军,替我守护清禾清白哈哈哈。”三鞭。
但我还是恨不得杀了你,为何就连知晓了你为女子,她仍心系于你,却连正眼都不肯瞧我
闻笙哭抱着南浔,想替她挡去身上的鞭子,原来,南浔在狱中所受多刑,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