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从蓟县冒险出逃,辗转至盛京寻求齐衍庇护的“二当家”。
南浔静静地站立在他不远处,目光深邃,背手而立,轻声道,“终于见面了啊。”
才受了刑的鼻青脸肿之人,见到南浔后,肿胀的双眼中射出怨毒的目光,狠狠地唾骂道:“齐狗!”
行刑之人见状又要上前,南浔却是不甚在意地笑摆了摆手,“齐衍不也姓齐?那你这是什么呢?周狗还是齐狗?”
李响闻言怒目而视,用尽全力啐了一口,声嘶力竭地喊道:“呸,我才与你不一样!我失策才遭你逮住,但你这齐狗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信息。”
这人嘴里一口一个齐狗,南浔听后也不怒,只问,“失策才遭我逮住?”她笑着摇了摇头,“你也太高看于自己的实力了…”
她唇角轻提,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双手搭在把手,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弘光寺的地下室与太尉府的地牢相比如何?”
话落间,她又在李响震惊的视线中,幽幽道,“你就那么相信齐衍是你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