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认同,这传言实无甚依据,却不想随即又有人言,“那倘若那闻家女不知或受南家胁迫呢?”
众人忙向出言之人望去,只见一戴着斗笠之人坐在酒肆的角落,出言道,“毕竟,连闻相都已迫不得已请辞还乡了。”
“何况,这南小将军已年满二十,既无胡青,也无喉结,女扮男装也不是可能啊”
话落间,酒肆又是一片哗然,那这南小将军,究竟是男儿郎是女儿身?
“若非她为女子,又何故定要推行那女子入仕之行,与她又有何好处,这般不过南家几代用命拼回来的荣耀。”
这人一言又一言,引诱着众人坐着南浔女子之身的猜测,可当众人议论正盛,争论不休,再转身去寻人时,角落之人,却已不见踪影。
夜幕之下,南浔再次只身一人来了相府,依旧是膳房内,闻有政与夫人并肩而坐。
闻夫人见人来,依旧下意识往她身后瞧了瞧,仍是不见自家女儿,而矗立在面前的南浔神情严肃,眼神却是闪躲,她不禁出言问道,“这是怎了?”
闻夫人虽深居简出,不问政事,但如今盛京之乱,甚波及闻言忠请辞,所以即便她不知全貌,也大抵知些。
但不论旁人怎说,她心中却是为南浔推行女子入仕之举而心怀期待。
今夜见南浔这般,下意识以为她在何处受了阻,刚要开口询问,却听闻言忠道,“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