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得洗洗。”
他之前身上是出了汗的,疼的出了汗,但是除了刚刚进医院的时候清理身上的泥土,勤务兵帮着简单的给擦了擦,因为上半身不能动,他这几天连脚都没洗。
别说别人了,自己都嫌弃自己了。
菖蒲将盛水的木盆端进卧室,放在床边上,孟今章坐了起来。
菖蒲每次看见他起身就紧张,因为只要起来,那根骨头不由自主的就在用力。
“疼不疼?”
“比前几天好多了。”
哪有那么快。
菖蒲知道他能忍,但是这玩意真不是忍的事。
“你别动,就那样坐着,洗个脚就行了。回头我重新给你弄水给你擦擦背。”
擦个胸口擦个背,怎么能跟直接用水冲相提并论。
更何况还是菖蒲给他擦,明明挨着他的是毛巾,但是他总觉得挨着他肉的就是菖蒲的手,直撩的人心猿意马。
原本没出汗,这会儿躺下身上倒是跟发烧了一样滚烫有汗了。
菖蒲收拾完自己才去洗漱,
回头来他的呼吸已经没刚才那么乱了。
趴在那问菖蒲:“明天帮我给家里还有大哥大姐写个信?”
菖蒲啊了一声:“帮,但是怎么写啊,我还没给人写过信呢!”
孟今章灵机一动:“那不然你先给我写一封,先练个手?”
这下,菖蒲更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