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这么多图漫获嘉,大小各不相同,可能每个里面都藏有1个缝合成的怪物,我决定还是少碰为妙。
只要对这花有所了解就行了,接下来还是寻找出路要紧。
石壁那边是出不去的,人偶1直守着不愿离开,倘若不是有大量的图漫获嘉在,它们可能早就冲进来了。这也侧面说明了,人偶惧怕的,可能是包裹在里面的怪物。
“喂,小子,你认为能做出这事的,是汤飞烟还是巫母?”按耐不住寂寞的和尚问道。
对此我只能摇摇头表示不知,毕竟事情越发的诡异了,信息又少,妄自猜测先入为主思考只能把自己陷进去,还是尽量保持清醒比较好。
见我不为所动,和尚又问:“那走之前,要不要放把火,将这些怪东西烧掉?”
没人再搭理他,各自收拾好随身用品,持枪人自动在队5前后保护,大家伙成1条直线,尽量躲避着图漫获嘉往里走,弄得和尚气恼的很,但又发作不得。
因为图漫获嘉太多,花朵又大,期间我们为不触碰到它们,还要小心翼翼地侧身或躬身前行,所以行动速度缓慢,各个像是来蹚雷的主。
另外脚下的地面覆盖着厚厚的种植土,花根相互缠绕,如不小心纠结在1起的渔网,错综复杂难以区分来路,这是大概就是在互夺养分,争当花王的必经之路。
倘若不是有这种特在,根系间没有交接如网,恐怕我们会1走1陷,更加难以行动了。
不过对此我又产生了好奇,每朵图漫获嘉似乎都有奇特的营养,可保生物长寿,堪称奇迹。倘若最后真的产生了花王,那得是多么壮观又欣喜的画面。花王真能助人长寿么?
忽然脚下被什么绊了1下,我踉跄着冲出去好几步才停住。
原以为是和尚跟得太近被他害的,正打算说两句出出气呢,却见其他人都围在我刚才被绊的位置,似乎发现了什么异样。
这里的图漫获嘉相对稀疏,我们也有足够的空间活动,相比较下也安全不少,所以我也怀揣着好奇的心靠了过去,打算1探究竟。
只见种植土里高出个东西,被延续的图漫获嘉根须盖着,难怪我没注意到。那究竟是什么玩意?
和尚用脚踢了踢根须,顺便将种植土也驱开1片,发现露头的那个东西,竟然是块3角形的石头。
出于好奇,翻译蹲下并上手扒土,没1会石头露出的面积更大了,我们这才看明白,那竟然是块碑的碑角。
碑可是碑,上面没字,而是绘制着几幅简简单单的线条画。似乎创作者不怎么会画画,绘制的内容连个学前班的孩子都不如,我们看了良久才也没摸着门道。
我问和尚:“诶,这块碑的年代能看出来么?”
他摇摇头:“没字没符号,连装饰和代表吉祥的图案或瑞兽都没有,怎么判断啊!就凭这些乱码7糟的破画?告诉你,我画的要比它强多了!”
认为没有辨认的价值,和尚起身就想走,谁知被翻译抓住了裤腿。
我们这些人里,似乎就他文化水平较高,可能还是科班出身,现在盯着石碑上面的画出神,但手还要紧紧拉住和尚不松开。
这1举动搅得和尚1头雾水,他看看我,见我也是摇头不解,于是问道:“喂,兄弟,你这是干嘛?脚麻了站不起来,想请我帮忙不是?”
却听翻译说道:“石碑因该立在这很久了,因为这些花的关系才钻出土面的。”
“啥?你咋知道的?”和尚又蹲下来看了看,“难不成看石头风化程度,就能断代了?”
谁知翻译摇摇头,手指石碑表面:“看。以前这上面有字的,不过被人抹去了。你们仔细看,正中与边缘有不起眼的高差,说明有人曾小心剔除了上面的内容,为怕其他人发现异常,还专门抹平了痕迹。现在能证明这点的,也只有留下的些许高差而已。”
经过他的提醒,我们都去看石碑边缘,果然见到1个不足十张牛皮纸厚的翻台,正中主要的面,浅浅地凹了进去。
“这能代表啥?”和尚问。
“你还不明白?说明这块碑上,原本记录了某个重要事件或信息,最后被人刻意抹去了。嗯,也许是不想后人知道,也许是上面的内容不怎么正确,也许是……”都不等说完,他就被和尚扒拉去了1边。
“滚边去吧!哪那么多也许。”他又问翻译,“别在这瞎掰,除非你能看懂这上面的鬼画符。”
没想到翻译爽快地点点头,跟着解释道:“这不是鬼画符,是速记稿,为了快速记下某件事或画面才使用的,和速记文章、对话用的字符类似。据我所知,这种手法挺老了,起码是在照相机还不普及的过去,也是搞文勘发掘人常用的办法,用来描绘重要文物范围的。”
1听他提到文勘人常用的速记办法,我与和尚异口同声喊出了“文勘所”3个字。
是了,我们简直太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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