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誉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你”
但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名堂。
僵持了半晌,周欢酒想到前几日的事情,突然笑了一下。
“你要进来可以。”
“但是阿耶也要守规矩。”
“除了我,母亲才是挽园的主人。”
“你来了,也要听她的话,不能越过她去,知道吗?”
周欢酒偏了偏身子,问对下人们:“你们明白了吗?”
下人齐声回答:“是。”
简直奇耻大辱!
周誉恼羞成怒:“孽障!”
“我是你父亲!”
“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你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你怎么敢,让这个女人压到我头上?”
“那我岂不是处处都要受她掣肘?”
“世上没有这样的规矩!”
周欢酒看了一眼他身边,和他形影不离的周欢芝。
“你都能让一个小厮生的压到我头上,还好意思说什么规矩?”
周欢酒不理他的跳脚,探身去问母亲:“阿娘,酒儿听你的,我是无所谓。”
“但如果你不想看到他,酒儿就赶他出去!”
说着,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周欢酒眨了眨眼睛。
周夫人接收到意思,不确定地说:“没事的,放他进来?”
见女儿没有反对的动作,她安下心,继续演着:“就算酒儿不在乎名声,但这种东西,好的总比坏的强。”
“娘也无所谓的,只要酒酒是向着娘的,他奈何不了我什么。”
但周誉根本接受不了,自己竟然屈居妻子之下。
“欺人太甚!”
但他自己做这种事的时候,却并不觉得自己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