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痛。
冯霁远缓了缓道:“是,虽然父亲托了人照应,但董伯父他们还是吃了很多苦。”
“那他们现在在哪?”冯霁远说过要带她去与家人团聚,他们就不可能还在漠北。
“他们现在就在旸州。”
“事情查明了?”董嘉芙急切道。
“对,当今圣上登基后大赦天下,亲笔将你们一家划入大赦之列。后来圣上又让人重查当年的案子,加上我父亲这些年搜集到的线索,查出当初修建堤坝贪墨官银的另有其人。”
“是谁?”
“是你父亲的上峰,布政使朱大人。”
董嘉芙略一思量,“是他栽赃嫁祸。当年那个使臣是不是也有问题?不然先皇为何看了他递上去的东西,连审都不审就直接下了定论。”
“阿芙真聪明,”冯霁远赞赏道,“你猜得没错,使臣被朱大人收买了,准确地说是他投靠了二皇子一党。”
董嘉芙一怔,“此案还涉及到党争?”
冯霁远点头,“二皇子很早之前就开始拉拢朝中大臣,朱大人便是其一。营州发生洪灾后,朱大人害怕事情败露,求了二皇子。二皇子威逼利诱了使臣,在董伯父忙着救灾之时,他们在背地里制造了那些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