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到医馆学了两个月,师傅说了,学医不能着急,要把底子打牢,在一旁打下手最能学到东西。师兄学了十几年才刚刚开始独立坐诊,我不着急,师兄说我学得已经很好了。”
季白听她话里几次提到谭皓,再看她那一脸开心样,手上没忍住,抽了马一鞭。
马吃痛猛地往前一跑,差点把孟冬掀翻过去。
“哎呦——”孟冬两手抓着季白的袍子起来,惊魂未定气得用力拍了季白几巴掌,“你干什么,脑子坏掉了?!”
她的那几巴掌着实威力不小,季白咧着嘴吸着凉气,身子往另一边歪,手上也没闲着,拉着缰绳让马慢下来。
“你怎么老是打我,我看你在你师兄面前笑得挺温柔的,你就不能那样待待我?还有没有点女孩子的样子了。”
孟冬哼了一声,“活该,你就是欠打,你还好意思跟师兄比,也不看看自己哪点比得上他。师兄他待人温和,又有耐心,医术又好,你再瞧瞧你……”
孟冬上下打量着他,露出嫌弃的表情,啧啧有声地摇头。
季白被打击坏了,坐直了身子挺着宽厚的胸膛问:“我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我到底哪里不如他了?我相貌堂堂,武艺高强,能让你不被人欺负。”
“拉倒吧,”孟冬无情地说道,“亏你能说得出口,就是一个莽夫罢了,我才不用你保护。”
“你!”季白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咬着牙才没将她赶下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