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纠葛,我还在担忧我的修真学费和生活费。假如与叶温姝的关系断裂,这些费用恐怕也将无处寻觅。那么,我该如何面对呢?难道我必须舍弃修真之道,投身凡尘,靠辛勤劳作度日?
如此一来,我岂不是如王浩、姜岁岁以及叶温姝之母所言,一生难有大作为,只能受人轻视?我不甘心,但现在我能怎么做呢?
又想起了我父,既然他已经知晓刘慧的背叛,知道我对他的控诉并非虚言,他难道没有察觉那天夜里他是被母女二人陷害的吗?既然明白真相,为何还不来找我?哪怕只是一条信息,一个电话,我都离开家多日,他竟毫不关心?
看来我在他心中已不再重要,他或许早已决定放弃这个儿子。满心忧虑,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最后只好买了一壶烈酒,醉醺醺地沉沉睡去。
次日将近午时,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了我。出乎意料的是,来电竟是本地的灵修巡查署。对方直接询问:“万卫国是你父亲,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