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得寻到。”
坐在婆母身边的宋九此时抬头朝门口的捕头看去一眼,她这就从桌上拿起银锭子仔细看,还真的与那枯井里捡的银锭子一模一样,所以先前拆了一箱官银,不一定是办事人昧下的,而是在这儿等着的,要是没有寻出来,也得栽赃到他们任家人身上。
宋九知道家里人被这一块银锭子给唬住,要不是她会听心声,她也以为在刘安将官银搬出密室再沉入池塘底的过程中有漏下的银锭子,从而中了对方的圈套,自己将事情给交代了。
于是宋九拿着银锭子问裴淳赋,“不知这银锭子是在何处寻得?我也不知吴县官银失盗是丢失了多少银子?还是说只是丢失了这一块银锭子?”
“再说这宅子的前主人是个贪官,这宅里头有密室,有没有遗漏的官银,我们一概不知,我倒想问问,吴县的官银是怎么丢失的?”
“我任家老老实实的本份人,又不会飞檐走壁,我们任家要怎么样才能将吴县的官银偷盗出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们一家来平江府,住的是这么好的这宅子,有心人怎么看得惯呢?”
“我任家人只是勤快,不喜欢闲着,但不代表着我们一家没有钱租住这豪华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