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感动,不由得也上前跟众位读书人一起用身躯拦住他们。
余下的伤残京兵也都纷纷上前用命相护。
远处的任荣长见了,脸色大变,再也顾不上座下的马匹,飞身而起,功夫高强的他抢先一步跳到了黑衣人的前面,眼看着火药引线燃起,任荣长眼神凌厉的看了一眼,只眼手腕一动,腰间软剑乍现,身姿残影出现在黑衣人面前。
随着残影掠过,火药引线一根根被生生割断,黑衣人看着手中熄灭的火药,来不及反应过来,只觉得脖颈上生疼,而后目瞪口呆地倒在了地上。
软剑既柔软又锋利,不过是数剑之间,前头的几个黑衣人就这么毫无还手之力的倒下去了。
而任荣长再次出现在场地时,他那华贵的衣裳上除了血迹斑斑之外,衣裳还是完好无损的。
后头几位黑衣人吓得瞪大了眼睛,中原的江湖上尚有几个排得上名号的老怪有此厉害的功夫,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官僚之家里竟出了一位武学奇才,如此年轻,身手之敏捷可堪比江湖上的老怪。
如此神勇之人,不仅吓破了这些黑衣人的胆,便是身后的几名读书人,也是吓得全身发抖。
这竟然是养尊处优的贤王爷,身手之杀,可在一息之间取人性命,多可怕的人。
其他的黑衣人知道自己无法完成任务,又不想落入如此恐怖之人的手中,皆是毫不犹豫的咬舌自尽了。
赶来的亲卫们只叹自己来得慢,没能抓到活口。
柳仲神色平静地上前,他今日替自己自了一卦,是平安卦,按理不会有事,果然是脱了险。
任荣长带着亲卫京兵护送石碑回祭祀大典。
柳仲还有些好奇的看了贤王一眼,毕竟市井传闻中贤王在民间养大,略带傻气,可是今日所见,却是有勇有谋,更是在护送当中,并没有忧心的问他关于石碑上的字体会不会有问题。
此时祭祀大典之上,宋九看似一脸平静,心神却发的集中,她不动声色的在台上来回走动,便是在仔细分辨他们的心声。
就在这时,扶着晋王的小圆子突然开了口:“如此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宋九立即朝小圆子看去,果见晋王的脸色苍白中泛青,情况有些不妙,可是明明她父王身体健朗的,为何会如此虚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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