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家在世界上也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作为家族继承人的厉柏哲,怎么可能不举办婚礼?
他不想让人知道吗?
季柔难掩惊讶,却又心生欢喜……
难道……
他们结婚是被逼无奈?或是另有隐情?
毕竟季衍出事那天是在厉柏哲名下的酒店……
说不定,是季衍狗屎运,不小心拿到了厉柏哲的把柄?
她窥探的过于明显,男人厌恶的开口。
“我似乎没必要向你解释。”
他冷硬的态度让季柔收了收眼神。
“您说的是……”
“还有,我夫人喜欢低调,不喜欢外人关注我们俩的事。而季家也多年不管她,相信也不会突然跑来关心吧?”
季柔尴尬的笑笑。
“自是不会。而且姐姐如今飞黄腾达了,怎么看得起我们区区的首富一家呢?只是爸妈担心所以才问问……也好,姐姐活的开心最重要,爸妈会理解的。”
那副嘴脸,活像是季衍为了荣华富贵,抛下了他们家似得。
“不是你们抛下的她吗?”
似是听见什么难以置信的话,季柔惊恐。
“怎么可能?爸妈对她那么好,是她自己总敏感多疑,作天作地,心生芥蒂才……”
话音未落,男人冷冽杀人的眼神就落在她脸上,像是要划破她喉咙似得尖锐!
让那些到了嘴边的诋毁一下子都哽住了……
“厉爷,您不会怪我多嘴吧?”
她抱歉的开口,像是意识到什么掩嘴。
“你已经很多嘴了。”
男人刀子似得话语割在季柔脸上,不留情面。
季柔尴尬的笑了笑。
“看我这嘴,她是您妻子,我怎么能议论呢?只是姐姐她……算了,您之后总是会懂的。如今事情说完,我也该告辞了……”
季柔正要起身离开,可起脚时,却踩滑了似得。
整个人飞扑向厉柏哲!
见她摔向自己,男人向后仰去。
办公椅微微倾斜,几乎要向后摔倒。
可皮靴却轻轻一勾,以桌子边沿做支撑,微妙的平衡住了。
不仅没倒下,还避开了撞击。
倒是季柔一声巨响,撞在办公桌上!
桌上的文件都飞散了一地。
房间里诡异的沉默。
许久,才传来季柔的娇喘。
“厉,厉爷……”
她猫儿似得,叫的娇媚又可怜。
许是疼的厉害,她双眸含泪,梨花带雨的趴在办公桌上,那样子任谁看了都会怜惜。
厉柏哲腿上用力,轻轻一勾,摇摇欲坠的办公椅便回到了正轨。
一双修长的腿型落回地面。
男人随意又优雅的伸手,捡起散落的文件。
“能站起来吗?”
男人看也不看,冷声问着。
“应该可以……”
季柔勉力撑起一个笑容。
虽然嘴上说着,可身体却没有动作。
“那就快点起来。我后面还有预约,你影响我工作了。”
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催促命令。
似乎多等一秒都是厌烦。
“啊,好……”
季柔表面上符合,可心底都惊呆了!
怎么会有这么不解风情的男人?
正常人见她摔倒,都会赶忙站起来扶一把。
避免磕伤。
可他却不肯扶自己。
要是扶了,自己根本不会撞伤,甚至会就这么跌入他的胸膛……
可谁知男人冷硬的像块石头!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的!
起身的瞬间,疼痛钻心,她嘤咛一声。
“爷,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