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柔不甘心的垂死挣扎,哭喊。
事到如今,只能将一切都打成,是厉柏哲为了掩盖季衍偷情的事才陷害自己!
“我、没有!”
休息了会儿,季衍的嗓子也好些了。
就见她捂着红肿的脖颈站起来,用力的诉说。
“我没有偷情!而且……”
说着,季衍用颤抖的手去脱高跟鞋。
“是他袭击我,我还打了他的头!用这只鞋!”
她举起高跟鞋的鞋跟,让所有人看。
“如果我要偷情,为什么还要攻击徐贺谨?为什么要反抗?”
季衍颤抖着嗓音为自己辩白。
大家围了上去。
就见鞋跟凹陷下去,上面还粘着一抹鲜红!
有人将高跟鞋放在徐贺谨头旁,再看男人脸上,确实有一处完美契合的伤疤。
就是徐贺谨的血迹!
望着为自己出声的季衍,哪怕颤抖着,男人眸底也满是欣慰。
“看来我夫人是不是无辜的,大家心里都有数了?”
大家纷纷点头。
今天的事,就是季衍遭人陷害!
而那个人,此刻正见不得人的躲在桌椅间,无处可逃!
“真没看出来,季柔这么歹毒!”
“老季家的脸都丢光了!”
“这才只是一件事,还不知道有没有其他见不得人的事呢!”
“这下季家要完了吧?”
“那可不,谁还敢和他们家做生意啊?毫无诚信的东西。”
“怎么会养出这种女儿?”
听着这些议论,季柔都快疯了!
不给她思考的机会,就见一人站出来。
“今天扫了大家的兴致,作为酒会的主人我很抱歉!”
是白先生。
“今日我竟请了季柔这种人做我的客人,实在有失体面。白某在此向诸位道歉,特别是厉爷和厉夫人,希望你们接受我真诚致歉!”
男人朝厉柏哲和季衍分别鞠了一躬。
“我也在此宣布,从今日起,我白家和季家划清界限!再不往来!”
这话虽然有讨好厉柏哲的意思,但也是真心的。
季柔在自己举办的酒会上闹出这么大的丑闻,他的脸面早就被季柔按在地上摩擦了。
作为主人,不能说没有责任。
可他也绝不会让季家好过!
甚至……要将和他们不死不休!
他都表态了,大家也都明白,季家恐怕是要彻底完了!
没理会白先生的投诚,厉柏哲走出房间,来到季衍身侧,轻轻搂着她的肩膀。
“今天我和夫人都累了,就先回去了。”
说完,他双手落在季衍膝下,将她公主抱起来,离开了会场。
见他们离开,季柔捂着身子不死心的嘶喊!
“厉柏哲,是你诬蔑我!你是为了季衍那个贱人才陷害我!大家都是明眼人!不会有人信的!”
宾客们冷眼嗤笑。
或许是大局已经,季柔彻底失心疯了!
连厉爷都敢骂!
别说今天是她自己自作孽的报应,就算真是自己想诬蔑她,她季柔也得受着!
厉柏哲没理会她的叫嚣,抱着季衍大步走着。
那些叫喊唾骂,不过是垂死之人无用的挣扎罢了。
而自己为她安排的,可不只是“被诬蔑”这么无聊的戏码。
马上就有盛大的烟火为她绽放……
将季衍安顿好,坐上豪车后。
男人才拿出电话。
“之前吩咐你们做的事,好了吗?”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男人才开口。
“今夜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