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志强把今天跟王玉兰商定的计划告诉了师父,有可能是今天买的花茶和糖炒栗子起到了效果。
师父今天貌似很开心,听完他的话鼓励他说:“好徒弟,加油儿干!年底这暖气咱指定能装上了。”
他也会来事儿的给师父在一旁剥着板栗,讨巧的说:“那徒弟以后白天挣钱,晚上跟您学本事,挣了钱好好孝敬您,您想吃啥我就买啥。”
“还算你小子有良心,不过,我有个要求。”师父淡淡开口。
“啥要求?”白志强追问。
“等这事儿成了后,让王玉兰在那货车上打个广告。”师父坦言。
“咋打,打啥广告。”
“打上承接采吉纳福趋吉避凶业务,贴在车后面就行,王玉兰做名片时,背面也打上这项业务,这样派发名片时,业务就一起推广了。”
“你明天一早告诉王玉兰就行,他会比你明白,就说我说的。”师父又往嘴里填了两粒板栗说。
“师父,咱们这是要接活儿了啊?”白志强问。
“那不废话么,不干活儿,哪来的钱修庙。”师父白白眼看他。
“那刘福贵这事儿,咱就这么等着么?”他又问。
“明天她媳妇儿肯定就上门了,今晚给他下点儿猛药。”师父坏笑着道。
“啥猛药?”白志强又问。
“打听这么多干啥?让你买的黄纸朱砂买了么?”师父问。
“买了,我这就去取。”话落去柜子里将黄纸朱砂取出。
然后师父掏出了一张符,放到小桌上吩咐:“按此符将黄纸分割成同等大小,照着画,画前默念清心咒后,静心伏案反复练习即可。”话毕便闭上双目,不再出声。
第二天一大早儿还不到七点多,张兰芬就去敲了白志强家的门,白志强昨晚画符画的有些晚还没有起床,陈桂芝已经起床在烧水洗漱了。
一阵阵敲门声还挺急切,边敲还边喊着:“强子,强子,快开门,我找你有急事儿。”
陈桂芝听出了敲门人是谁,忙擦了擦湿着的手去开门,门一开,张兰芬急迫地说:“桂芝,强子呢,强子起床没,老刘出事儿了,我请他去家里瞧瞧。”
屋里的白志强已经听到了门外的动静,忙动手穿着衣服,陈桂芝把张兰芬让进了门说:“嫂子你进屋等会儿,他还没起,我赶紧给你去喊他。”
进了屋的张兰芬坐下又站了起来,在屋里来回踱着步。
白志强穿好衣服就出来了,张兰芬一见到他就打开了哭腔:“强子,你可一定救救刘洋他爹啊!”
“你等我下,嫂子。”没等张兰芬再说下去,他快步进了西屋,看到炕上的师父他才安了心。
他还没开口,师父先说了话:“这七张符咒拿着,燃烧后融水喝了就行,要连服七日。”
他拿起桌上的符咒不经意的说着:“奥,要喝七日啊!”
“这就是得益于你的手笔了,我本来想给他点儿教训让他喝上个七七四十九日,奈何昨天晚上你就画出七张能用的。快走吧!张兰芬还在门外等着呢?”
他拿着手里的符左看看右看看,才看出来,忙说:“我说这符咒眼熟呢,原来是昨天我画的。嘿嘿!”话落看着师父瞟过来的白眼,他立马怂怂的走了。
出门后步子都没停,叫上了张兰芬后,两人就往刘福贵家里赶去。
路上白志强什么也没问,张兰芬跟在一旁一直在说刘福贵的情况:“从前天晚上他就梦见刘洋媳妇儿来锁他的命,还下了地狱。”
“昨天晚上他怕睡不好,还多喝了两杯白酒,这不是从昨天夜里十二点就开始就闹上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又嗞儿哇乱叫,人叫也叫不醒。”
“关键是我也害怕啊,大半夜的也不敢出来去找你,现在他那身上被抽的都没好地方了,是不是被啥缠上了?”
白志强看着张兰芬说:“嫂子,我要说是刘福贵儿缺德事儿做多了你信么?”
张兰芬闻声神色倒是从刚才的担忧变的平静了下来,悠悠开口说:“我信。”
见状他又接着说:“这次他要是想活命,以后让他弃恶从善,当个好人,你反对么?要是有可能的话,兴许你们还能抱上孙子。”
张兰芬眼睛里立马有了光,有些不相信的说:“强子,你说的是真的么?你觉得老刘能改了性气,当个好人么?”
白志强肯定的是:“你且等他醒了的。”
两人刚到了大门口还没进屋,就听见屋里传出的惨叫声掺杂着哭嚎声十分刺耳。
闻声白志强赶紧小跑两步进了屋,只见炕上的刘福贵赤裸着上身,浑身都是伤,有鞭痕,有烫伤。
他还在用手抓挠着自己的脸和身上,看着其痒无比的样子,画面过于刺目,惨不忍睹。掀开被子,下面早就湿了一片。
白志强吩咐后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