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得空了能在园子里头耍耍。”
秦昭清拧着鼻子,将那药一口闷了下去。这药效果虽好,但着实是苦。
贵妈妈忙将一碟子蜜饯递了上来,连声应下。
“梧桐和平儿呢?一大早就没见她们两个。”
秦昭清左右看着,这两个小丫头又不知道跑哪野去了。
贵妈妈在桌边收拾着药罐子,嗔怪道:“昨儿个闻香阁那边的香蕊,说是老子娘给带了家乡的香沫子过来,这不这两个臭丫头一大早就去了。”
“原是这样,那倒不稀奇了。姑娘家家的,自然爱娇些。等会等她们回来了,我也闻闻是多好闻的香沫子,到时候让她们俩给咱们匀一点,贵妈妈你也抹一点。”
秦昭清在旁捂嘴偷笑,揶揄着贵妈妈。
贵妈妈作势要打:“姑娘就拿我老婆子耍闷子,我这把年纪还抹香,那岂不是捡粪插花,纯臭美。”
“哈哈哈哈。”
主仆二人闹作一团。
“小姐!小姐!出大事了!”
梧桐和平儿着急忙慌地从屋外跑进来,脸上都还一副惊惶之色。
“你们两个不是去了闻香阁吗?怎得如此惊慌,且慢慢说,别吓着姑娘。”
贵妈妈在一旁拉着梧桐,问道。
梧桐抚着胸口,匀了口气,急道:“那个,那个三姑娘,三姑娘她不好了!”
秦昭清拿着茶杯的手猛地一顿,惊得站起起来:“怎得不好了?”
“三小姐上吐下泻,脸上还长满了血红色的斑点,看起来很是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