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丽双臂环起,面容阴狠,艳丽的红唇轻轻扬起,满是嘲弄:“大姐姐,若是用寻常方法叫你,你定是不肯来的。没办法,只能以这种方式将你寻来了。谁叫我们柳郎,想你想得紧呢。”
秦昭清斜瞥着头,冷冷地看着她,被反绑在身后的手,却在不住地冒着冷汗。
“丽儿,你可莫要这样讲。在我心中,永远只你一人!只是如今你已有身孕,如若她不过门,我家姐是定不会让我迎你过门的。现下这样也好,你们姐妹二人一同嫁与我,娥皇女英,齐人之福,我也是享得的。哈哈哈哈!”
站在秦昭丽身旁的柳彦钧一脸的淫笑,龌龊不堪。
秦昭清冷眼瞧着眼前这两个无耻之尤,只觉胸口翻涌,心头作呕。
柳彦钧的话,让秦昭清也听出了一二。
看来是柳家知晓了秦昭丽与他苟合之事,也知晓了秦昭丽已怀有身孕,但他们又不肯放弃秦府的兵权,是而让柳彦钧想法子,逼她就范。
但他柳彦钧,是想用什么法子呢?瞧着他那一张猥琐至极的脸,秦昭清心头一沉。
秦昭丽冷笑着走上前来,面对面地逼近,阴鸷的眼神中有些变态扭曲的光:“以后有姐姐陪我在柳家,我倒是也不会寂寞了!”
“秦昭丽,你可有想清楚?”秦昭清仰脖与秦昭丽对视,眼中的急切与愤怒倾泻而出。
秦昭丽冷着眼睛直起身,冷哼着退后了两步。
柳彦俊急不可耐地靠上前来,伸出那油腻的手,轻刮着秦昭清白嫩的脸颊:“小美人儿,你可真叫哥哥欢喜呢!瞧瞧这细皮嫩肉的,啧啧啧!你且等等我,哥哥这就去隔壁吃点鹿血壮壮雄风,等下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哈哈哈哈哈哈。”
说着,那淫荡赤裸的眼神从她的脸上一寸一寸地往下逡巡了几分。
前襟胸口处,因着刚刚奋力的挣扎,已然大开,白雪般娇嫩的肌肤裸露大半,只看得柳彦钧色欲上脑。
他俯身逼向秦昭清,粗重的呼吸和令人作呕的气味,只叫她胃中翻涌。
秦昭清死命地向后闪避着,手腕上紧绑着的布条将她磨出了血,她也顾不得了。但是背后就是坚硬咯人的椅背,她根本无处可逃。
柳彦钧睁着充满欲念的双眸,两只淫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秦昭清羞愤至极,双目充血,只想将他千刀万剐!
柳彦钧又凑近了几分,邪笑道:“你现下是在欲拒还迎吗?哈哈,别急!等下就让我来满足你!”
说着直起身来,一把搂过一旁的秦昭丽,在她的翘臀上猛拍了一下,“你在这,把桌上那药给她灌下去。且等我来,好好收拾她!嘿嘿嘿嘿嘿!”
说罢,便一脸浪笑地走出了房间。
秦昭清侧头看向一旁的矮桌,果见有一碗黑色的药汁正冒着热气。
那是……
秦昭清顿感眼前一黑,心好似被一只利爪猛地捏住,浑身止不住地微颤起来。
秦昭丽幽幽转身,将那碗药汁端到了秦昭清的面前:“我的好姐姐,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嗯?”
秦昭清怒瞪着她,双目淬冰,牙关紧咬。
秦昭丽用艳红色的手指,从那碗里蘸起了一点药汁,涂在了秦昭清苍白的双唇上:“姐姐你且尝尝,这药苦是不苦?不过,且不管它味道苦不苦,但却是催情的上上好药呢!待这一碗下肚,别说他一个柳彦钧,就是来十个柳彦钧,姐姐你也是能的。”
“秦昭丽,你知不知道你此刻是什么样子?”
秦昭清看着眼前狰狞阴鸷的秦昭丽,实是厌恶至极!
秦昭丽脸上得意扭曲的笑意,因秦昭清的话戛然而止。
她的面色一寸一寸的黑了下去,眼底也是一层一层凝成了冰。她俯下身来,像一只嗜血猛兽一般,死盯着秦昭清,万目睚眦。
忽而,她猛地举起手中的碗,将秦昭清的头用力地往后一摁,死命撬开了她的嘴,将那一整碗药汁尽数灌了下去:“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样子?你说我是什么样子?你以为我现在这个样子,是被谁逼的?”
秦昭清根本无处可躲,那腥气的药汁就从喉头直入体内,她低下头拼命的咳嗽,却无济于事。
“没有任何人逼你,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秦昭清有些心灰意冷,瘫软地倚靠在了椅背上。
“我自己的选择?我的选择,是堂堂正正做秦府的嫡女!我的选择,是风风光光的嫁入柳府做正头大娘子!这里有哪一个容我选了?我腹中都怀了他柳家的骨肉了,他们还是要先迎你入门后,才许我进门。凭什么!不就是因为你是秦府嫡女!”
秦昭丽扬着衣袖,用那血蔻色的手指恨恨地指着秦昭清的脑门,尖锐的声线中透着绝望。
秦昭清被反绑的双手在后面不停地挣扎着,那手腕上已磨出一圈密密的血痕,她却浑然不觉。
“秦昭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