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不已,更遑论如此亲密,就连新婚之夜秦荽都未曾有过片刻的意乱情迷。
后来,进了醉红楼更是见多了那些在外面道貌岸然的家伙,来了醉红楼又是另一幅嘴脸。
等到夫妻二人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但凡萧辰煜休沐那日,秦荽也会安排香房的人休息,家中又无婆家长辈,两人倒是无所谓几时起床。
反正也晚了,两人干脆就躺着说了会儿话。
秦荽现在习惯将萧辰煜不在家时发生的事告诉他,有些她想不到的地方萧辰煜总能冷静地指出来,令自己恍然大悟。
萧辰煜听完秦荽的话,不由得将人搂紧了些,叹了口气才道:“你一个女人怎么就日日过得如此凶险万分呢?唉,要不我不去学院了,还是回家守着你吧。我就怕哪天我回家,发现你人不见了,那我可该如何是好?”
“我怎么会不见了?尽是瞎说。”秦荽瞪了他一眼,握拳敲了一下萧辰煜的肩头,难得的露出一丝娇嗔柔媚的姿态。
萧辰煜的心里痒痒的,不知为何,突然想起那日早晨萧瀚扬的话,秦荽是极善琴的,且非常有灵性。
可是自己从未听过她弹琴,甚至从未见过她的身边有过琴。
有那么一刹那,萧辰煜差点问了出来:你为何从未弹琴给我听?
不得不承认,他心里是有些酸涩的,也有些羡慕萧瀚扬能见过年幼时的秦荽。所以,自以为很大方的萧辰煜已经很久不见萧瀚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