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去找三老爷,弄得三房是苦不堪言。”
李四娘不太明白,自己只是问了一句信上写了什么,可太太却仔细说起谢家的情况来。
秦荽喝了口茶,又继续说起来,眼神看着窗外,语气有些飘忽:“谢家的矛盾,算不上大问题,可俗话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若是长此以往,这个家离分崩离析也不远了。”
“而我给谢大太太写的信,只有一句话。”秦荽收回目光,神情严肃起来:“谢家大少爷在卖官。”
李四娘脸色大变,差点儿从炕上站起来。
不是李四娘觉得此事严重到让她这个外人都害怕,而是这事关乎谢家整个命脉,而太太如此去大大方方写信去威胁别人,这不是明晃晃告诉谢家:我知道你们的把柄,而且,这几乎是宣战!
“太太,我们为何要和谢家为敌?”李四娘和秦荽说话,一向比旁人更直接,她也晓得,秦荽喜欢这样。
“因为,我要让旁人知道,我们和谢家不和,如果,如果有一天,谢家倒了,我们也不至于受到牵连。”秦荽的话不好听,却很有道理。
李四娘虽然不知道秦荽为何笃定谢家要倒霉,还会牵连到算不上姻亲的萧家,但,她无条件信任秦荽。
这种信任,从当年她在街上被游街时,回眸看见秦荽的那一刻就刻下了。
“太太,可是需要我做什么?”李四娘只沉默了几息,便抬起头问秦荽。
秦荽很满意李四娘的聪慧,笑着点头:“我确实有件事想要麻烦你。如果你不愿意,可以拒绝,我不会责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