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就推说不放心,特意来看看情况即可。”
两人闻言,连忙点头如捣蒜,面色凝重,紧跟在宋念夫妇背后,身影在黄昏的余晖下拉出长长的影子,充满了阴谋的气息。
未及远行,赵凛那锐利的目光似乎已穿透了背脊,捕捉到了尾随的暗流,他骤然停下脚步,背对着那两个如影随形的跟踪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即将爆发的张力。
那两名躲藏者在树丛后屏息静候,心跳如鼓,几秒后,赵凛的声音穿透静谧,带着明显的不悦与警告:“不必躲了,春河大队的同志既然这般依依不舍,我把板车留下,你们大可以直接带走。”
言辞之中,怒意与厌倦交织,如同乌云遮蔽了晴空。
迫于无奈,两人缓缓走出隐蔽处,其中一人勉强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试图用最无力的借口掩饰:“赵大哥,我们真没什么恶意,只是担心天色已晚,路途不便。”
而赵凛的回答简洁而坚定:“我能行。”
与此同时,他粗犷地拉扯了一下宋念的手臂,动作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