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你究竟为何事找她?”
一旦开口,温如意便像倒苦水一般,将自己的委屈一五一十地倾诉出来:“工厂里的生活我实在是难以忍受,劳累不堪却收入微薄,就连生病的含章都无法抽出时间去看望。再加上,我真的不想再与宋念有任何瓜葛。因此,我考虑过能否调到农场工作。”
“本打算和她好好商量,看看能否让我参与到鸡舍管理或是他们新启动的项目中,既然她能接纳赵凛一家,再多我一个又何妨?没想到,话还没说完,她就指责我摆不出求助的姿态,于是,我们便起了争执。你说,这能怪谁呢?”
温书芹的眼神坚定而锐利,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吐出了这几个字:“怨你自己。”
她的语气中没有半点迟疑,仿佛是在宣告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赵团长为了你,煞费苦心地安排了一份工作,你应该珍惜这个机会,安分守己地做事。如果你打从心底渴望去农场,为何不早早提出?你可曾想过,找一份真正称心如意的工作,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并非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