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9月1日,一片荒凉的空地上,秋风萧瑟,落叶纷飞。
突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寂静,两台警车如同猎豹般迅猛地停在了空地中央,轮胎与地面摩擦产生的尘土在空中弥漫。
车门猛地打开,四名武警战士如同钢铁巨人般跃出车外,他们手持真枪实弹,目光如炬,全身散发着威严与力量。他们的到来,让这片空旷地带瞬间充满了紧张与肃杀的气氛。
紧接着,从警车中又拽出一位男子。他剃着光头,面容憔悴不堪,双眼无神,仿佛被生活抽干了所有的精气神。
男子刚一下车,便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身体摇摇欲坠,差点瘫坐在地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两名武警战士眼疾手快,迅速上前将他扶住。他们的动作既迅速又轻柔,仿佛是在保护一件易碎的珍宝。
在他们的搀扶下,男子勉强站稳了脚跟,避免了尴尬的一摔。
不过在这空旷无垠的地带,手铐与脚镣的碰撞声异常尖锐,如同刺耳的金属交响乐,无情地撕裂着周围的寂静。
两名武警紧紧地架着那名男子,他的脸色苍白,如同被霜打过的秋叶,惆怅之情溢于言表。
男子的双眼空洞而深邃,直挺挺地盯着前方,仿佛灵魂已被抽离,只剩下躯壳在机械地前行。
他们就这样走了二十多米,来到一处空旷的场地。
这里与周围的荒芜截然不同,地面平整,没有一根荒草的踪迹。
显然,这块地方并非自然的产物,而是人为的痕迹。它透露着一种频繁活动的气息。
男子被架着,脚步沉重而机械。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前方,但眼中的光芒却越来越黯淡。在这片空旷的场地上,他的存在似乎变得更加微不足道,如同一片即将凋零的落叶,在秋风的吹拂下摇摇欲坠。
“跪下!”
这声冷峻的命令如同一支寒冽的冰锥,无情地刺进男子的耳中。
他身后,一名武警面色如铁,毫无感情地吼出这句话。
男子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量,双腿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他缓缓地、艰难地弯曲膝盖。
但挟持他的两名武警并未放松警惕,他们犹如钢铁般坚固,紧紧地按住他的胳膊,使他无法动弹。
在这两名武警身后,另一名武警以标准的军姿转身,目光如炬,坚定地望向远处的一位中年人。他高声问道:“长官,是否执行枪决?”
那位中年人站在五米开外,如同一座挺拔的山峰,威严而英气逼人。他微微摆手,声音果断而有力,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裁决:“执行。”
“是!”武警的回答简短而坚定,如同一把锋利的剑,斩断了所有的犹豫。他再次以一个标准的转身动作面向前方,对着压制男子的两名武警下达命令:“架手后退!”
跪在地上的男子感觉身上的压力骤然减轻,仿佛从黑暗的深渊中挣脱出来。可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风中的残叶。他知道,每一刻都可能是他生命的终点。
“第一射手就位!”命令再次响起。
男子的心沉入了无底的深渊。他瘫软在地,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如一滩烂泥。
就在这时,“咔嚓”一声枪械上膛的脆响划破了寂静的空气。
可在这一刻,男子挺直了脊梁,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环顾四周,仿佛要与这世界作最后的诀别。突然,他抬起头,对着湛蓝的天空怒吼:“我蒋龙,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但是,回应他的只有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亢!”枪声在空中回荡,如同一记重锤,宣判了他的命运。
————
“我这是身处于何方?我记得自己明明是被执行了枪决,难道说,之前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虚幻的梦境吗?还是说我身处十八层地狱?可是,为何我现在还能感受到自己的意识如此清晰,难道说,人死后真的会有灵魂继续存在于这个世界吗?”
蒋龙此刻仿佛置身于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四周寂静无声,只有他枪决前的记忆在脑海中不断回荡。他拼尽全力地奔跑着,试图逃离这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但无论他如何努力,黑暗都像是没有尽头一般,将他紧紧地包裹在其中。
就在蒋龙感到绝望之际,他的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瞬间失去了重心,开始急速地下坠。他惊恐地尖叫着,试图抓住些什么来减缓自己的下坠速度,但周围除了黑暗之外,什么也没有。
“啪——”一声巨响,蒋龙只感觉自己的脑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击中了一般。紧接着,他的眼前突然变得一片光亮,刺眼的光芒让他几乎无法睁开眼睛。
当蒋龙在刺目的光线中逐渐恢复了视觉,他的眼前展现出一片如雪花般纯净无瑕的肌肤,那肌肤的细腻与白皙仿佛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魔力,让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去触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