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家里留下的孩子,都是管他叫爹的人了!你奶婆便托人捎信,给里城的亲人。后来被那里的亲戚,给两人拆散。你公公弄回来后,就精神不太好,大部分时间,都在外喝酒,打牌……你婆婆一个人弄点地,白天弄点吃的,晚上缝缝补补,默默的把这个家拉扯到如今。”王婶说得有点掉泪。
翠兰听了,说:“是啊!人都说苦,一跟更苦的比,自己的心就敞亮多了。”
“这样想就对了,到你们这辈,叶光还行,虽然像他娘,有些丑,可脾气还好!好了,婶子坐的时间也够长的了,也该走了,就不等你婆婆回来了。”王婶看着翠兰说完,起身要走。
“那王婶,您慢走,有时间过来串门。”翠兰侧身躺着说,目送了王婶。
这翠兰见王婶走后,开始熟睡,突然被一个声音惊醒。
只见那个接生婆,猛的一开门,喊了一声:“这陈叶光这小子,该我银子,说送也没送去,没在家,我这就去私塾找他,跟他没完,这不讲信义的人,什么玩意!”
接生婆说完,只听声音随身影,渐行渐远的消失在无形中。
当接生婆走后,翠兰就发现孩子有点不对劲。说:“这孩子怎么了?开始昏迷呢?”
急坏的翠兰,看着身边的女儿,感觉铺锦的脑海,像是被什么震了一下 。
这时,没有被一碗迷魂汤,给灌忘的前尘往事,仿佛被一个声音敲醒。青云和天庆的身影,在铺锦的脑海里挣扎着痛苦,还有那些天牢的刑法。记得天道的铺锦,她在记忆中还是青云,不停的呼喊要升天,见天庆。
翠兰见掐人中,也没有反应的铺锦,说:“这孩子怎么了,这是第七天。差中还出差,这可咋整?”
这时上升的青云魂魄呼喊,天界的天庆,已感应到,顿时一种痛不欲生的滋味,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