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样,夜色下,悠扬的禅音,仿佛弥漫着每一颗植物的脉搏,飘逸着。
一晃几日过去了,徐章师傅派洪风去看铺锦。听洪风回来的消息。
“铺锦怎么样?”徐章师傅说。
“她说,还好。柔弱里露出坚强的笑容。”洪风学铺锦的话说。
“看似外表真的好,也许未必。我明天再去看看,给她带点新采的药吧?”徐章师傅说。
第二天清晨。
翠兰看看铺锦,对叶光说:“这孩子,偶尔好那么一会儿,就这么一直昏睡,发高烧。不停的说胡话,唤一个陌生的名字,叫天庆。一会儿,你去叫徐章师傅给看看?”
“昨天洪风来时,这孩子自己说好,我也不好意思,再添油加醋啊?”陈叶光说。
“嘴笨,当孩子面不说,出去送还不知道说?”翠兰说。
“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想的?否则我哪敢乱发言?”陈叶光说。
“得了吧,就算蛔虫你都当不好?还有理。”翠兰说。
“看窗外,说曹操曹操就到,徐章师傅来啦!”叶光看着门外,说着出去接。
“徐章师傅一来,这小屋,顿时蓬荜生辉。快给孩子看看?”翠兰急得说。
徐章点点头,看向还在沉睡的铺锦。
“疼吗?”铺锦在梦里,听到天庆问她。
“不疼,天庆。啊!天庆你去哪?”铺锦喊道。
当天庆突然在铺锦的梦里消失。铺锦挣扎得满头大汗,满脸憔悴的样子醒来,看到身边的徐章师傅。
“你还好吧?做梦了,梦到了公主啦。”徐章看着醒来的铺锦,问。
“是啊!我一直做着一个怪梦。梦里我是一个又高又帅的天将,她是谁?我是谁?”铺锦眼巴巴的看着徐章师傅问。
“那是你的前世,再痛,再难都已过去了,这人间肉身还小,你尽量不要多想。未来的日子还长,师傅会慢慢的告诉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养好身体,才有精神快乐。”徐章看着铺锦,一副急切想问的样子说。
“谢谢师傅,等铺锦伤好了,再向你讨教?”铺锦笑着说。
“痛,只是个通往幸福的过程。休息时,别忘了补充营养。”徐章师傅说。
“是啊!伤口结疤的时候,熬过去就好了。”铺锦笑着说。
“她没事,一点一点就会好,但每天没事时,坐在她身边,帮她助力,坚持念佛,给她营造一种优美清净的环境。”徐章师傅对铺锦父母说。
“念佛管什么用?谁也没看见。看见的有时都不好使,别提那看不见的了?”翠兰听了徐章师傅的话念叨着。
“人的脑海,在优美的意境里,可以让脑细胞活跃起来,那样自然舒服,当然会影响全身,助力得好。它是经书,不是胡说,它有世间都走过,看透,领悟得道,并非妄语。如果不真实,谁会领悟到那么高的境界,用来无意。”徐章师傅解释说。
“谢谢徐师傅!一起吃个晚饭吧?”陈叶光摆好桌子说。
“一个修行人,一天饭,差一不二就行,已吃过两顿,咋能再添三,这岂不是助长贪心吗?”徐章师傅笑着说。
“一点心意,怎算贪心?”陈叶光说。
“好意心领,改日再叙。”徐章说着往外走,叶光夫妇出门相送。
而汪府,县令这里。
汪瑞自从看到铺锦掉下山的样子,回来就被吓到了,睡着常常被重复掉下山的画面惊醒,喊:“啊!她掉下去了,快救她。为什么不救她?”
汪瑞这样哭着醒来,一想到不知铺锦的伤势如何?便对父亲说:“爹,我被那个小女孩吓到了,你能派人查查她如今怎样了吗?如果还好,我就放心了,以免以后我总做恶梦?”
“好,我派人去查,否则她吓我儿。”县令说。
“爹爹,我一头虚汗,有点高烧,一会儿请大夫看看吧?”汪瑞说。
“好,好,好……我这是八辈子缺儿子啊?都听你的。”县令笑着摇摇头。
就这样,县令派手下去查,去请大夫。
片刻后,有人来报。
禀报人走后,县令对儿子说:“放心吧!她还活着。就是她家太穷,吃完上顿,没下顿。千万别和那种人家沾边,能有什么好?”
“爹爹,等她好了,我要和她去玩。为什么不让沾边,我听不懂?”汪瑞又哭又闹的说。
“咱们家什么身份,怎么能跟那样人家的孩子玩。明天爹爹带你去同僚家找姐姐玩。好不?”县令劝着儿子说。
“我不要,就要和她玩。”汪瑞哭着说。
“这么小,就跟你爹一个德行,说啥是啥?”月玲走过来看着汪瑞说给县令听。
“你,你……你那汉子吃饱了?”县令气得手抖的说。
“拜你所赐!疯了。”月玲冷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