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来说,宁静的陪伴,就是这世间最好的礼物!寂寞是最快乐的事情。痛苦是一场可笑的戏。对于满足凄凉的人,欢笑此时是一种极度讽刺。
年夜的那天,陈叶光无法回家入睡,出去走着走着,恰好碰见几年未回的堂弟。
“好久不见,成京城里的富商了?”叶光说。
“这次回来,想特意请你一起喝酒?”堂弟说。
“好!那谢谢堂弟,改日哥在请你喝?”叶光说。
“哥,你这浑身上下咋造得这么惨,嫂子也被你给混丢了吧?醒醒吧,别老打架,那是人过日子吗?”叶光堂弟看着叶光说。
“是啊!你说得对,我正找你,想去接你嫂子呢?你知道她再不好,没泼米呀?洒面啊?必定还是铺锦她娘,不过可咋整?”叶光说着哭起来。
“有有女人难过,没有女人也难过。啥滋味都不好受?来,哥坐下,边喝边聊。”堂弟说。
(“我这有个师傅,让我信佛,人家心里什么都没有,有点信仰,就填补内心所有的空虚。有的悟透自己,也就悟透了别人。可我什么都好,哪有那时间想自己,总想别人也没想明白?你嫂子她就不能为我改变吗?”叶光说着,干下一杯酒!
“那你为嫂子改变了吗?”堂弟在问。
“我对她够好的,她还想要什么?世间哪个男人能像我对她这么好,打死她都找不到,还不知足?”叶光说。
“哥,我不是说你,那是你自我感觉良好,并非嫂子感觉良好?如果嫂子感觉良好,她会走吗?”堂弟说。
“也许她什么都不想要,可我却给。有时候适当的距离,也是一种维持的美吧?”陈叶光说。
“世间最难的就是融合,有了火候,热得别人受不了,彻了火候,凉得别人又受不了。这温度,连天老爷都难掌握。对付过吧?有苦就有甜,别先想甜,结果都是苦的就行?”堂弟低沉的声音说。
“喝好,咱就走。”叶光说。
“这大过年的,外面下着冒烟雪,这小北风嗖嗖的钻心冷,哥暂时能不能放过我,明天?”堂弟说。
这堂弟刚上来热乎劲,一开门,被外面这天,弄得一下腿肚子都发软啦。
“酒逢知己千杯少,哥和堂弟在一起,天意缘份啊?你哥我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咱俩不分彼此。就因为这样的天,再加上你这么有能力的弟弟,才显出心诚,要不,她那倔脾气,你嫂子是不会回来。我太——了解她啦。”叶光有些醉了,边说舌头边伸不直,发长。
“哥,咱这酒哪天再喝,我先扶你回去休息一会?”这堂弟一看,抓紧借着这酒劲,寻思能拖过去就算啦。
谁想这喝多之人比那妇人还能唠叨。
“堂弟,堂弟,除了你,你哥……心中别无二人,你就是我亲……弟,不是……亲弟胜似亲弟,你哥我……有事,堂弟你绝对不是看笑话……之人。咱一快……去接你嫂子。”这陈叶光粘着堂弟,也不知道是他粘着他胳膊,还是他掺着他胳膊,两个人拉拉扯扯,里倒歪斜的往出走,这到外面,叶光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往翠兰住的方向走。堂弟怎么劝也不回去。
“哥……啊!这图意啥呢!这雪都这深啦,你那鼻涕都冻……成棍啦。回吧,啊?”这堂弟冻得这下巴子都不好使了,劝陈叶光。
“什么呀!不行,就是不行,亲弟……那可是你亲……嫂子啊!你怎么就这么看着……不管。你不是那人,是不!亲弟?”叶光哭一阵,笑一阵的说。
“行啦,走出这么远啦,还有啥好说的。我跟……你去就是啦!”这堂弟边回他话,边看前面,无奈地说。
“哎!这就对了嘛,你待你……嫂子,那要比哥亲。哎呦……”叶光说着就摔在了雪壳子里。
“哎呀!我的哥呀,你咋……又摔了,这得回喝点……酒,心暖和点。哎呀我……这腿肚子直攥筋。哎呀!行啦,不说了,走吧?”叶光堂弟说。
“哥好困,睡一会儿就去,别急……”倒下的叶光,不愿起来地说。
“哎呀!哥这还没到呢!起来呀。我的天啊,这沉。”堂弟见叶光倒下不起,边扶边说。
“行啊!你就睡吧,我背你。”堂弟没扶起来,费劲吧啦背起说。
“哎呀!这更……咋一个顶俩沉。我的天啊……真够受。”堂弟背着,艰难的迈着雪壳子说。
走的快要天亮了,这一路,连滚再爬,留下不只是脚印,还有手印……终于到了翠兰住处。
堂弟哈着手,急着敲门。
“这天还没亮,怎么不让人安生?”翠兰从睡梦中醒来,穿着衣服嘟囔着,走去开门说。
“快扶我哥下来?手都僵硬了。”堂弟说。
“原来是你啊!堂弟,唉!真是苦了你了,身后还背着这么个没出息的玩意?”翠兰扶下叶光说。
“嫂子,我快不行啦?”当放下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