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翠兰说:“答应啦,答应啦&39;!是儿子,这香火变了,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啊,终于感动苍天,我要有儿子喽。”
就这样,叶光从此再没上香。翠兰也忘了告铺锦的状。铺锦又偷偷地,在夜里回家。
数个月后,铺锦的弟弟出生啦!母亲翠兰的身体比以往更加虚弱。而这个孩子出生,只是各个关节前后左右都能回弯。
他们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叶光又继续磕头烧香,求保佑儿子病好。这样一来,在私塾的叶光回来,也没时间照顾儿子。他们便把目光,又都放在了铺锦身上。
那天晚上,叶光对铺锦说:“你看看,你母亲生你弟弟把银子都花光啦,我拿什么给你读书啊?”
沉默的铺锦,心里明白,家里有没有银子,自己清楚,那只不过是个借口。父亲说完话,她没有抬头看爹,扭头望向窗外。爹爹的心思,非要那么说如何?醉翁之意不在酒,只能随缘。
尽管父亲那么说,尽管忙得两头挣命,但那么爱读书的铺锦,还是在想:“坚持一天算一天,能敢到哪算到哪,哪天父亲扯脖领再说吧?”
无言的她,在无声中抵抗命运!可命运怎会可怜她的心思。
终于有一天,铺锦回到家,各种堆过来的活,要忙到深夜,还要承受父母的责骂!那一天,她终于因没有银子,被学堂拒之在门外。
那扇门里,是别人的天堂,也许命运安排她不配拥有。那天她彻底的放下心,回家照顾弟弟。稍有空闲,还会偷偷的拿起书看。
“哪玩意能顶饭吃啊?去弄菜地里的草,弄完回来做饭。从今以后,别抽丧个苦瓜脸。一心不能二用,给谁看呢?别瞅我,马骝干活。”翠兰说着,把书打掉在地上。
“家里的衣服洗了,饭做好了,草弄过了?”铺锦实话实说。
“还敢顶嘴?那活天天找,天天有,你就是偷懒,一天比一天大了,什么活计都不会儿,到时候谁敢要?”翠兰说。
铺锦默默的又找了一遍活,直到夜里,听别人睡得香,她无声的眼泪,不知何时流出,打湿了枕巾。
几天后,她满喉长满了疙瘩。没有注意的她,突然喝水时,感觉到连水都喝不下去了。
叶光去学堂回来,翠兰见到,一脸生气的样子。
“也不知道,你闺女哪来的火,好几顿吃不了饭,话说不出来,今天连水都喝不了,廋的跟皮包骨似的,都脱像了,走路直打晃,喘气费劲那样,憋得脸通红,这要死可咋整?这种病头还是头一次听说,看大夫就要银子?”
“去徐章哪借。那老家伙有银子。说不准他能给看好呢?”叶光说。
“实在不行,跪下给求求?咱儿子都被求好了,身体一切都正常了!”翠兰说。
“主要现在没时间,徐章师傅愿意管,让他管吧?”叶光说。
“也是,当初施粥那阵,我也没少帮忙,不朝他借朝谁借,你说的对,明天我就领她去。”翠兰说。
铺锦听了,恨不得马上见师傅,疼得撕心裂肺,憋得喘不上气。
熬到第二天吃过早饭,铺锦跟着娘,踏上紫竹斋的路,晌午来到徐章这里。
“她师傅,你看这娃啊!就想他师傅想的,这火上的老大啦,你看这疙瘩都有手指肚那般大,七,八个,都要封喉啦。这是水口不打牙,跟个哑巴似的。我说借点银子给她看看。这也没救啦,那死马也得当活马医不是,她师傅你说呢?”翠兰说。
“铺锦,过来让师傅看看,来张嘴。”徐章师傅说。
脸色发黑的铺锦,张开了嘴,让师傅看。徐章看到心里一惊。
“这想师傅想得可不轻啊?那就师傅给你看看吧?这两天在师傅这,好好陪陪师傅,让你狐狸师姐照顾你。”徐章看着铺锦说。
“哪可不行,家里那些活谁干?我可不是当年的我啦,这走点路,气都上喘,你也知道家里又添了顶梁柱,那得有人伺候啊?”翠兰急忙说。
“那好,师傅给你治,不要钱,拿银针刺破,往血上上药,把它杀憋啦。等结痂后,脱落就好了。怕不怕痛啊?”师傅说。
铺锦听了,摇摇头。
“好,张嘴,师傅拿银针,给你扎。”徐章师傅说着开始扎铺锦嗓子里的血泡。
“只要快就行,也不耽误干活。这娃越长越傻,不知道疼。你就扎吧?没事!”翠兰说。
徐章拿在银针,在铺锦的口中扎得到处都是血,然后再血口上上药。也许哪种滋味不比伤口洒盐好受。
“师傅觉得连续刺三天,应该好的就差不多啦!回去啊!别忘了要多休息,一会儿让你狐狸师姐,替你娘照顾你一些日子。”师傅说着铺锦给翠兰听。
“别麻烦她狐狸师姐啦?一点小病哪有那么娇性,快走回家吧!明天你自己来,早点回去,别偷懒。”翠兰叫着铺锦。
临行前,师傅边送边说:“铺锦到晚上药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