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长叹一声,停了一会儿,望了望汪瑞说:“好了,不说了,凡事由你决定,三思而后行吧?眼下铺锦,和你师兄,还在外面等你,让他们看看你,就离开,别等你父亲回来,就不好了?”
这时,徐章师傅起身,走去门口和管家说:“噢!让我的随从,把我的药箱子拿进来吧?”
“嗯!我这就去叫?”管家答应着,叫洪风他们进来。
就这样,师兄带着铺锦进了院子,进了汪瑞的房间。铺锦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望了里面汪瑞一眼。这两个人的眼神一对,恨不得要把对方吃掉。
师兄在一旁看了看说:“唉!进来坐吧?”
“嗯!”铺锦急忙转过神,答应着点了一下头。
这时缓过神来的铺锦,走进来坐下,问汪瑞:“身体好些没?”
“好多了,让你担心了!你呢!还好吧?”汪瑞含情脉脉看着她说。
“嗯!”铺锦看了看他,也笑了笑,默默的点头。
“唉!好久了,你在家忙什么?我好想去看你!可这身体……”汪瑞又补充着说。
“没事,心里再为你默默祈祷,等你好起来?”铺锦笑着说。
汪瑞听了,脸颊泛红。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大家也随之笑起。
洪风师兄,看了看说:“唉!他这一见你!病就好了一大半。你看那皮肉都笑了,剩下的就让他慢慢养吧?好了,我们不打扰了,你休息,我们先回去了,等你早点好起来?”
“不急,这么快回去,坐会儿吧?”汪瑞的手,说着去拉铺锦的手。
“有些话,都表达了,不宜久留,尤其是铺锦这个时候,来看你?不要让彼此,拿命来担心啦?”徐章师傅说。
铺锦回回头,听了突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急忙把他的手,放在被子里盖好,说:“好好照顾自己,等有空我尽量来看你……”想说些什么,又哽咽再喉,便急忙转身。
洪风对汪瑞说:“我们要走了,别赶你父亲回来碰上,就不好了?”
“嗯!谢谢大家来看我,等我尽快养好伤,就去看你们?”汪瑞点头说。
大家说好,刚扭头要走,汪瑞难舍难离的心情,顿时涌上心头,突然叫住铺锦,说:“铺锦,不知道明天会怎样,我的那个箱子里,有件东西,想送给你?你把它取出拿走吧!无论如何,我想它今生都该属于你。就像我的心一样……”
听到这里,铺锦好为难 ,是拿,还是不拿。拿了我们又不可能,不拿又怕他多心,惹生病,怎能让他心里难过。
想到这里的铺锦,点点头说:“那好,我先替你保管,等你病好起来?”
铺锦说完,师傅他们几个人,就已经先走了。铺锦在门口停住了脚步,又回头看了看他,嘴上笑着,眼里含着泪,拿走汪瑞送的礼物,两个人,都是一副难舍难离的样子。
就这样,汪瑞看着铺锦走后,一个人在屋子里,独自告诉自己:“快点好起来,我要去见铺锦”。
铺锦看到汪瑞后,回去虽然不担心病了,可心事好像更重。
“回来了?”翠兰问铺锦。
“嗯!娘。”铺锦应了一声。
“这回你该放心了吧?他没事,你就踏踏实实的嫁人。这村东头,村西头……有好多人都在提亲,等你看呢?真是的,不知道都看上你哪点了,一个个媒婆直追?”翠兰说。
“啊!娘,咱们不急,汪瑞的病,还没有好呢?传到他耳朵,他会受不了的?”铺锦听了娘的话后,说。
“你还优柔寡断,一口一个汪瑞的叫着,你自己心,都断不了他的名字,那他可咋断啊?你要狠一点,他才不会藕断丝连,否则怎么彻底绝情?”翠兰说。
“娘,我知道了,有情之人,办无情之事。我已不是我,我要顺世道而活?”铺锦顺着母亲说。
“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心不甘情不愿的。以后他爹听说你嫁人了,就算知道你还活着,也不会儿再追究了,否则你吃不了,兜着走。你让咱家老少过点安生日子,行不?”母亲翠兰说。
“放心吧!娘亲,女儿知道该怎么做?”铺锦又重复这说。
“知道就好,自打你生出来,没借到好光,惹得全家鸡犬不宁的。死了那份心,从活一回吧?”翠兰气得嘟囔着说。
“娘,你不要再说了,听说他病好,我立马就另嫁,放心吧?”铺锦心如刀割的说。
“看你那死出,说来说去,你心里还全是他。这是着了魔,真没整……我这养你图意啥呢?明明为你好,到头来落得一身不是?”翠兰气得无奈的说。
铺锦听了娘的话,句句扎心,就默默的在一旁,拼命干活。干完活,一个人跑去漆黑的旷野,来到一条河边。
望着这没人理睬,被固定的河水,流不出它的岸边,还要那么美的徘徊,像是为了倒影一片遥远的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