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不绝口的说。
“过奖了,县丞大人,他年纪尚小,不善言表?令嫒,才是真的出水芙蓉啊?”县令说着,给汪瑞使个眼神,让他去随便走走。
可汪瑞却故作不见,一直跟到客厅,站在父亲的身后。
县丞女儿见了。便主动过来邀约:“公子,可否随我一同游山玩水啊?”
这县令见姑娘主动,便尴尬的说:“这孩子,平时不出门惯了,看着有些呆板。这阳光正好,快去陪姑娘看看景致。”
“那好恭敬不如从命,孩儿去去就来?”汪瑞给父亲和县丞大人鞠礼说。
小姐见状,也开心的跟着鞠礼。
这县令和县丞一见,两位大人乐得合不拢嘴地说:“好了,好了,不必鞠礼。都是自家,无需多言,尽管玩去便是?”
说完的汪瑞和小姐,一起走了出来,来到院子里!两个人一起走着。小姐见汪瑞像有心事,默不作声,突然故意说:“哎呦!这不小心踩到鞋子,掉了,不知瑞公子,可否愿扶小女一把,我好把鞋子拾起,穿上?”
“既然小姐有意需要,令朗遵命就是!”汪瑞听了说。然后过来扶一下小姐,可小姐故意站不稳,往汪瑞怀里撞,满怀深情地看着他。
汪瑞故作没看见,把她扶直说:“小姐,别忘了,穿鞋?”
“噢!谢谢公子提醒。恕我不便,还请公子帮忙?”这小姐说着。就一只胳膊搂在汪瑞的肩。然后汪瑞低头给穿鞋。
这出入的丫鬟们,私下看到了,便传开。
汪瑞看到有人看到,穿完鞋,急忙站起身说:“小姐好了,这样可以了吧?”
这小姐看他看得入了迷,完全忘了汪瑞在说什么,便扶着他。
汪瑞见到小姐的眼神,急忙躲开。便谦虚说到:“啊!小姐,还好。那我先去看看父亲,一会儿再过来?”
这小姐见汪瑞转身要走,急得紧跟上去,拽住汪瑞的手,一副就是你走哪我跟哪的态度。这回少爷也没辙了,只好任她一出又一出的缠。
晚上,县令和汪瑞在县丞府吃过饭,一起回家。
到了家以后,县令问儿子:“还装作一本正经,这听下面的丫鬟窃窃私语,说你们刚见面,就拉拉扯扯,搂搂抱抱,成何体统。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不会儿像你爹我吧?见一个爱一个,还要对人家负责啊?”
“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她缠我,和你解释你也不信,我也无话可说?”汪瑞说。
“还故作姿态,光天化日之下,不知廉耻的事都做了,还要说自己一个好不成?怎么看起来比你爹年轻时,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好了,不必多说了,好自为之吧!去收拾你的东西,明天就要起程赶考了?”县令说。
汪瑞听了听,拜过回寝。
心想:“这样也好,让你对铺锦放弃谋杀之心?”
夜晚来临,窗外的月光,依旧那么迷人,心上的人儿你还好吗?汪瑞看着夜空,看向哪里都是铺锦的影子,仿佛她说笑的样子,就在眼前。夜成了思念的沸点,心底千呼万唤始出来,却始终要化为灰烬的泡影,在远方哭泣。
铺锦在爷爷这里伺候了两天,她明知道,汪瑞明天就要进京赶考。这一别,不知今生还有多少缘,哪怕是可以再看一眼。可是老天也不允许。
一夜翻来覆去失眠的铺锦,听到鸡鸣,急忙起来。
她打理好爷爷的一切,急忙跑了出来,站在山的路口,远远的看着汪瑞的影子。心底一次次把他的名字呼唤,再咽下去,痛在心头。
汪瑞坐在轿子里,翻开窗帘,看着他们玩过,爱过的地方,路过时,再脑海里又播放着他们每一次回忆,仿佛每一处空气,都回味着他们甜美的遇见。那里有哭,有笑,都是爱的印记。
铺锦远远的跟了他一路的影子。汪瑞突然回头看了一路心爱的人来没?还能否再次看见她的身影。
忽然再那个渐行渐远的拐弯路口,他看到了风景中,心里烙下的那个朱砂痣。他流泪的看到句点消失,放下窗帘。
徐章师傅这里,每天还一如既往的念经。
“你知道汪瑞走了吗?”徐章师傅问。
“知道,我看见铺锦远远的跟了一路。”洪风说。
“人间最难破的就是一个情。有情里藏着多少无情。无情里又有多少有情。离开了情与爱,人就失去了活着的意义。可有了情和爱,又太折磨人。处理好情和爱,就是修行的本真。”徐章师傅说。
“师傅,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多么痛苦?”洪风说。
“可爱的人在一起,有时各种理由也很折磨。如果真爱,至少还有思念。人生无论怎么选择,都会有遗憾。好了,不说了。念经吧,求心灵一份净土吧?”徐章师傅说。
“嗯!南无阿弥陀佛……”洪风说。
铺锦的爷爷自从下不了床,渐渐的廋得已经皮包骨,但看铺锦前前后后的忙,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