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肺,……这些地方,你相中那块来哪块?”翠兰质问地说。
“关键我哪嘎都没看上,你自己慢慢玩吧?我不奉陪了?”陈叶光说着要离开。
“你别走,逃避问题。此刻我要做个了断。看是该打碎,还是该掏出来,喂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才肯知足?”翠兰撕开衣服,挺起胸膛,声嘶力竭的朝陈叶光喊。
“败家娘们,你算哪颗葱,简直就是无理取闹!看我怎么收拾你?”屋外传来陈叶光的回声。
铺锦见事不妙,急忙又冲上去挡着。
“爹,我们要自爱,靠谁都不如靠自己,能圆满我们的内在,如果娘不值得,你就更没有必要动手。如果有必要,你还爱着娘,能被娘的情绪左右。再说,如果爱,就更不应该动手?”筋疲力尽的铺锦想着最有效的方法说。
“你没必要总拦着我发脾气?”陈叶光说。
“不,我永远爱着上天给我选中的父母?”铺锦跪在陈叶光面前真诚的说。
“可我和你娘之间,除了孽缘,好像没有什么可沟通的?”陈叶光叹气地说。
“我娘说的没错。自己不拿自己当回事,指得别人拿你当回事,就算跪地求都没用的?”筋疲力尽的铺锦说。
“我不信,别人怎么都说我好呢?”陈叶光自豪地说。
“那些人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手。没良心的?”铺锦含泪地说。
“哼!头发长,见识短,你懂什么!以后外面事,你们娘们明白,你们出去办去。我啥也不管了,当甩手掌柜?”陈叶光一副推卸责任的态度说。
“这个家,你管啥了,你除了管吃。剩下苦了,累了,都我一个人尝,你可曾体会过我的苦衷?”翠兰不甘示弱地说。
“那你说,你究竟想要什么?”陈叶光憋气地说。
“外人一句哥长哥短的,你就被叫懵瞪了,找不到北了,给卖命都不解渴。家里人为你做的再多,受得委屈再多,你都不理睬,安慰!反到怨,我让你长心,分清里外拐?”翠兰说。
“我要管好你,你就不敢这么放肆,跟我说话。说白了就是打不到的媳妇,揉到的面?”陈叶光说着火冒三丈,伸手又要打。
这时,小飞龙过来,一把把姐姐铺锦推走。陈叶光愣不愣眼地看着。
“姐,他们每次打架,你都充当垫背的俘虏。何苦呢?他们不是有能力干吗!让他们相互打去?”小飞龙生气地说。
“你这意思是,我得听你的呗?你们娘们可真是画等号?”陈叶光一副怨气的样子说。
“是的,最好能打死一个少一个,我宁可从今往后过,没爹没娘孩子的日子,也不愿听你们这样没完没了的吹拉弹唱的日子。我的世界里,只要有姐姐你就行了?”小飞龙哭着说。
陈叶光和翠兰听了,两个人回头看看两个孩子,小飞龙天真可爱的样子,铺锦还是一副担心的样子。看后,两个人都沉默了。
“你们不想好,我们还想好呢!要打别弄屋里血。要打必须两个人都打死,别剩一个,还得我和姐伺候?”小飞龙一副委屈的样子说。
“小孩子家家的,懂得些啥?别瞎掺和,睡觉去?”陈叶光说。
“反正我们就是倒八辈子血霉,才会给你们当孩子,想死,再也不用当爹娘了。你们可以到外面去打,家不是打架的地方,每天成为我们的累赘?”小飞龙在一旁说。
“我拿你当祖宗供着养,你这逆子,还敢这么对我说话?”陈叶光怒斥着儿子说。
“子不孝父之过。家成这样,都是你隐忍的?”小飞龙正话反说。
“你以为我不敢啊?你可真是你娘养的,说起话来,一个顶八个冲。你娘俩,都出去。我一个都不留?”陈叶光发火地说。
“可我不想和你们一起死,怕和你们去阴曹地府时,见阎王面,都嫌丢不起那脸?”小飞龙气得说。
这时,陈叶光气得,出了屋,取来鞭棍!正要往屋走。
铺锦见此时此景不对劲,急忙推着娘和弟说:“弟,你快跑,娘你也走吧!爹疯了,拿鞭棍来了,不要再等了?”
“我今天还不信他那劲了呢?你还反了天不成?我看你能斜到哪去?”翠兰说着也去厨房,拿出一把长刀,举过头顶,立起走过来!
这时铺锦,见此时此景,无可奈何,便急中生智,拿起锅盖当盾牌,挡在中间。
“飞龙你快出去喊人。娘你放下吧?”铺锦急忙跪在娘这面劝一句。
铺锦说完这面,又急忙头转爹那面,跪下诉求:“爹,你不需要为我们着想,你也要为自己想,杀娘那样的,你陪命不值得!传出去,一个男人也不光彩?”
陈叶光听了,犹豫一下,往屋里看了一眼,“唉!”了一声,长叹一声,坐在地上。
借这个机会,铺锦又急忙跪来娘这面。
“娘,娘你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