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徐章急忙出门,和汪瑞骑上马,赶往陈家的方向。
随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汪瑞带徐章师傅来到陈家。
“叔,我师傅来了?”汪瑞进门说着,把师傅让进了屋。
“唉!这个不争气的孩子,总是让徐师傅受累。真是不好意思,看看能不能有根治的办法啊?”陈叶光一看汪瑞把徐章带来,一脸不好意思的说。
徐章师傅进来,急忙坐在铺锦身边。
“我来看看,还是身子虚弱,来自于灵魂纠结,过于紧张导致的?”徐章师傅说。
“她这一天,除了干活,除了怕惹事,也不爱说话啊?可是她怕啥来啥?”陈叶光说。
“怕,终究不是个法子?其每天面对的人和事,是无数中的另一个我成像?”徐章师傅说。
“就是的呢,无数张嘴说我,无数个样子的我,我没有必要告诉那些泼妇哪一个是真的我,哪一个是假的我?”陈叶光说。
“都是真的,也都是假的。我皆众生,众生皆我,那是神仙的千变万化?”徐章师傅说。
“就是吗?把刚发生的事,都当成假象,就不会耿耿于怀了,何必导致成这样?”陈叶光看徐章行针说。
“铺锦她也确实活得不易。一颗空心,面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徐章师傅给铺锦行着针说。
“那活着不就是有事吗?没事你干嘛?”陈叶光说。
“本来没事,就是事,人偏没事找事?”徐章师傅说。
“地狱的魔头杂烩,就在人间,哪能没事?”陈叶光说。
“她本性纯善,刚开始见到妖魔鬼怪,有点不知咋弄好?所以累积多了,落下了病根?”徐章师傅说。
“那咋办?”陈叶光说。
“一点点来,修行能跟上现实的步伐就好了。眼下怕再受刺激,需要静养?”徐章师傅给铺锦行着针说。
“怎么这么不扛折腾?”陈叶光说。
“还需空性,和本性具足?”徐章师傅说。
“以后会好吗?”陈叶光说。
“要学会把你们的关系,融合贯通的发展。尽量给彼此更大的空间?”徐章师傅语重心长的说。
“这养个孩子,说还说不得,碰还碰不得,还得娇?”陈叶光说。
“具体的事,她已九死一生。一定会提升自己认知的。但目前还得要看情况,她已承受不来太多了,既然如此,也只能如此?”徐章师傅说。
“都是我不好!我们多么希望我们付出的爱,可以改变我们身边的人。没想到招来妒忌,怨恨?”汪瑞看到铺锦昏迷的样子,心如刀绞地说。
“这个世界,连好都要错,真是无语。这样发展下去,人性该何去何从?”徐章师傅说。
“好想治理恶,结果恶多了,恶却想治理好。”汪瑞说。
“好不贪,想维持平衡。恶却贪,想打破平衡。都想索取,那总得有人给予?为什么不都给予,而不索取呢?”徐章师傅说。
“她一直想牺牲自己的爱,想感动别人,让别人做好人。结果不但没有感动到别人,反而让别人变本加厉做恶?”汪瑞说。
“泰山好移,本性难移,还能咋办,眼瞅的受着吧?”陈叶光说。
“好,我已经行完针。待会醒来,尽量别刺激。那样负作用太大。尽量让她情绪稳定些,慢慢会好起来的?”徐章师傅说着,坐在一旁。
大家听了徐章师傅的话,仿佛都屏住呼吸,等铺锦醒来。
铺锦看上去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渐渐模糊的眼睛,微微的睁开,逐渐的清晰。看见对面站着的汪瑞,相视无声。
汪瑞见她醒来的样子。满含热泪的哽咽的坐在她面前。
“铺锦,你好些了?”汪瑞说着嘴角含着热泪,停顿了一下,看看周围。
“没事了,大家开心些,各忙各的。人要学会转念法,这样才能转换磁场?”徐章师傅说。
“嗯!那好,铺锦你保重!师傅,叔,婶,我先回去了,家父还病着呢?”汪瑞说。
“我去帮瞧瞧吗!换位思考一下?”徐章师傅听了说。
“师傅,您的心意我领了!可家父一直对您成见较深,恐怕一动气,有些事会更难为情?”汪瑞说。
“你想的很周到,说的对?”徐章师傅说。
“没办法,他一贯相信那几个经常给他看病的名医?”汪瑞说。
“我这属于江湖郎中,现在都不看疗效,只信虚名?”徐章师傅说。
“是啊!他们被我父亲控制后,医生的穷尽了,没有进展?”汪瑞说。
“世物在不断的更新好,而人心,从未更新好。那好吧!你也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徐章叮嘱着。
“叔,婶,对不起,铺锦……”话到嘴边的汪瑞,看着铺锦,千言万语可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