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
【好疼,暴力女!怪不得不沉沦,原来脑子不正常!】
姜早冷笑,追上去就是一阵猛踹,越嗷嗷踹得越狠,一直踹一直踹,速度之快让陆安只能看到残影。
他眼神发直,看了一会,扭脖子去瞧被一根枯树条撵着抽的鸟,这会儿功夫身上已经没剩几根毛,裸露肌肤上血迹斑斑。
无比凄惨。
这只鸟,应该就是之前一直跟在姜早身边的那只诡物鸟吧?
他咕咚咽了口唾沫,再看姜早时,发现那只狐狸已经没了动静,不知是晕过去还是死了。
凶残是真凶残,也是真强悍。
忽然,姜早毫无预兆的转身,挑眉,勾唇笑。
这一笑,波光流转中惊心动魄,摄人魂。
陆安能清晰感受到心脏砰砰跳动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那是,情窦初开的心动。
“去,把狐狸皮扒了,肉留着喂鸡。”
陆安:“……”
心碎了一地。
他想跟人谈情说爱,人却不拿他当人看。
这会儿,他总觉得说点什么,于是,鼓足了勇气道:“记住,我现在是个男人,以后,我会是你的男人。”
这话一出,鸟不哀嚎了,三山也不乱抽了。
整个山洞安静下来。
姜早面无表情,“你也记住,能当我男人的男人还没出生呢,那怕生出来,我也会弄死。”
她是时空穿越局二把手的女儿,老爹给定了婚,要把她嫁给一把手的儿子。
据说,那男人一直沉睡在一个神秘蛋壳里,没出生呢!
她早就放出话,等男人出壳,就弄死!
女人为何要嫁人,一个人无法无天,作天作地,逍遥自在,不香吗?
呵,以前敢当面说娶她的人,可没一个有好下场。
那怕如今她落难流亡到这片空间,那怕如今能力不足最强盛时十之一二。
她问陆安:“说,你想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