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江鸠淡定的语气,原本还以为对方会因为她这一手敲山震虎而做贼心虚从而露出破绽被她当场逮捕的嬴曌顿时没了脾气。
因此他今天来的目的已经基本上宣布流产,因为对方摆出这样一个架势明显就是有恃无恐。
表面上是在装一副不知道她在赵子熠的消防栓布局的事,竟然询问起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她姓赵的事,并且对方还提起了同样姓赵的赵子熠。
从而询问她这么说是否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亲戚关系,对此嬴曌自然是不能承认的了,因为她承认了就会被江鸠当成把柄抓住然后狠狠的进攻。
原因就是既然他赵子熠是你赵曌的亲戚,你就眼看着自家的亲戚就这么遭受不公正的待遇,这合适吗,这当然不合适了。
因此即使真的有关系他嬴曌也不能承认,因为江鸠还有可能会趁机邀功,毕竟她江鸠虽然在这件事上通过截胡这种不厚道的事收获了利益,但是这是背地里这些知情人才知道的。
而在这件事在表面上他江鸠可是伸张正义劫富济贫,勇于声援发声任一生的好帮手,为任一生的发声制造足够的影响力,不然赵子熠的事情是不可能这么快就上达天听的。
所以只要她嬴曌承认了,那么这场谈话江鸠就占据了主动权,毕竟她江鸠可是她‘赵家’的恩人啊,你赵曌这不得对恩人客气一点,那么接下来的谈话自然就会处处受到掣肘。
“怎么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江鸠仗着自已明面上的理直气壮,说话自然可以咄咄逼人,可是她嬴曌自然不是吃素的。
“是有点关系,子熠叔叔是元贞叔的远房表亲,本来我是想插手的,但是元贞叔不同意,因此只能默默的等待后续发展了”
(这件事我已经布局了这么久了,你就这么把桃子就给摘了不合适吧)
嬴曌表示今天虽然不能强行镇压她江鸠,但是来都来了,自然不能空手而归,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试探一下她江鸠的成色。
因此她还是把自已布局消防栓的这件事用很隐晦的方式说了出来。
“这样了,是央台的赵台长是吧”
“是的,没错”
“那确实有些尴尬,听你这么一说,我对于赵台长的处境也是非常理解的,本来这件事换一个人只需要往他们台上一提,不对,二台一放就能轻松解决的事,可奈何这件事涉及到的是他的亲戚,那确实不太合适啊”
江鸠这话就非常有意思了,表面上是在说他同情赵元贞在这件事上的尴尬处境,明明只需要点个头签个字就行,可是奈何这件事涉及到了自已亲人。
自然就会有公器私用的嫌疑,这种事虽然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这件事涉及到了耒家和温家,那么这么一个公器私用的小问题很容易就变成大问题。
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总台变副台,甚至是分台,主要看耒家和温家怎么说了。
所以实际上江鸠是在暗示她嬴曌,既然你没有办法明说,那么只要我不承认,你就没有任何办法奈何我。
“不过这事多亏了师叔叔啊,幸亏他的舍已为人,仗义执言,给赵叔叔创造了进场时机”
师杰出的出面带头冲锋以及钟无辉的闪现跟团,从而给了赵元贞的后续跟进的理由。
前面他赵元贞装死因为他不能作为肉身开团的那个人,他输出虽然高,但是身板脆啊,一旦被人集火很容易就被秒,所以就需要有人吸引火力把团开起来,而当有人把团开起来后,这时候他自然不能假装看不见了。
于是赵元贞自然得看准机会找地方输出,不过这个时候他输出依旧要小心翼翼,毕竟他赵元贞的身板是真的脆,他可不像师杰出这种人背后有个整个师家做后盾。
他只有言家言如山这个一次性防护罩,并且还不知道能挡多少伤害,因此他的每一次输出都是在走钢丝,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一直装死,但是这明显是不可能的。
毕竟有人把团开起来了团输了还好他的不作为是深谋远虑,可要是团赢了,那么就是那一句话了,以少打多输了不可怕,反而是赢了之后谁不在谁尴尬。
因此他赵元贞这波也算是被裹挟的上了战场,不然到时候了赢了输了他都是渎职,区别就在于输赢之后的处理方式,而且这种师出有名就算输了也是虽败犹荣的团战他没道理不参团啊。
而嬴曌这话一出一方面是在单方面否定了任一生和江鸠在这件事的贡献,表示他俩虽然是团战能够开起来的重要功臣。
但是他俩这点功劳在师杰出这些dpc大户面前根本算不了什么,因此嬴曌虽然无可奈何的默认她江鸠的大义凛然,但是却在具体功勋上否定了他俩的贡献,从而为自已哦接下来的进场做铺垫,没错,她要越塔强杀江鸠了。
毕竟自已的身份硬,她觉得自已有这个能力越塔,因此在越塔之前需要先把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