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叛逃的事情是她早就知道的,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毕竟他一开始的打算就是先让江鸠给他打上十年二十年的白工,到时候他自然会把雪鸠的最终解释权交给雪鸠。
毕竟江鸠的能力他是认可的,别忘了江鸠可是他推荐给洛水赋的,为此他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因此江鸠必须得打工还债给自已赎身。
当然了这些都是江鸠自已当单方面想法,至于江中游到底是真的想要培养她还是只是单纯的把她当成对镇压江家其他人的工具人谁也不知道。
所以江鸠这边越搞越好,他这才意识到事情早就已经脱离了自已控制,因此这才想起来想和任一生接洽。
不能再让江鸠在这么继续发展下去了,虽然江鸠的独立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但是有些事不能提前出现。
就像上大号的时候需要先脱裤子在泄洪,你先泄洪再脱裤子虽然说这么做也不是不行,但是这无形之中就增加了‘洗裤子’的成本。
所以他必须得给江鸠降一降速度了,而这个时候刚好遇到了周一鸣也有同样的想法,因此他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和任一生接洽。
毕竟他和任一生中间还隔着江鸠这个中间商赚差价呢,所以周一鸣的到来直接让他免去了要被江鸠抽成的过程。
因此他也因此找到了给江鸠降速的方法,那就是不给鸡喂饲料了,毕竟他和周一鸣建交了,因此有了和任一生接洽的渠道了。
所以他在给江鸠断粮的时候断的非常干脆,只是没有想到江鸠会联合自已那个女婿在风雨会上搞了一波大的,根本就虚他的断粮。
因此他原本以为只要自已不批准江鸠从江家拿钱的话,那么江鸠的这三个孩子成长速度自然会慢了下来,江鸠自然就被他牢牢锁在了雪鸠。
只是没又想到江鸠不仅去年搞了一波钱续了命今年她还准备用雪鸠钓鱼继续搞钱,这让他又一次的故技重施基本上胎死腹中了。
“报酬,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句话来的”
“我怎么不好意思的了,老头,你的观念太陈旧了,别忘了,任一生是我选中的,怎么的你也得讲个先来后到吧”
“……”
江鸠也不知道江老头怎么说着说着就红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红温了,但是不重要,重要的江老头似乎被他打七寸了,瞬间没有声音了。
江鸠这番话的意思很简单,无非就是在说江老头自始至终都在歧视她女儿身的身份。
毕竟在他们眼中男人才是真正的继承人,想当初他截胡顾维新不就是抱着这么一个心思吗。
只是他算漏了顾维新是一个不羁放纵爱自由的人,根本没有继承家业的打算,因此他不得不突破自已底线让顾维新挂名,然后让自已的母亲垂帘听政。
而之所以江鸠脑后天生反骨,是因为她永远忘不了老头在得知自已是女孩不是男孩的时候是有多么的失望。
直接从激动万分心潮澎湃的在产房外殷切的等待最后变成了黯然离开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虽然这些事都是他从顾维新和江雪那里听来的,很大概率有夸大的成分在里面,但是根据他记事之后江老头对待他们一家三口截然不同的态度来看。
她非常确定这些事很大概率是真的,因此这也是她为什么在会变成任一生所欣赏的那一类女人,真正意义上的独立女人,和某些插标卖首的女权天差地别。
因此她一直都在积蓄属于自已力量,因此这次的雪鸠事件虽然主要目的是搞钱,但是主要目的还是验收成果。
“既然这样那么我想我应该知道怎么办了”
沉默了许久之后的江中游终于再度开口了,只不过这一次的开口充满了遗憾和惋惜,对此江鸠虽然理解但不认同。
因此她并没有出言安慰,反而是询问起了她最关心的事情。
“你应该不会捣乱吧”(你就不打算配合一下嘛)
“我说过我知道该怎么做,难不成你要教我怎么做事”(我不插手就是对你最大的配合,不要得寸进尺了)
“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