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行也真是的,手表能给陈宁这丫头玩吗?”
傻柱连连摇头。
“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易中海撇撇嘴。
过来听故事的其他四合院住户,你一句我一句。
都在叹息好好的一块手表,自己还没捂热乎呢,就让劫道的整走了。
唯独贾张氏眼睛一亮,插着腰站起身:“依我看呐,这就是早晚的事。”
“陈知行在厂里干了点小功劳,成天嘚嘚瑟瑟的,天王老子第一他第二,傲的拿鼻孔看人。”
“这回活该他跌个大跟斗,看他还敢嘚瑟不。”
贾张氏声音很大,没有丝毫避讳。
听到陈知行手表让人抢了,那可比在这炎热的大夏天,给她喝一杯绿豆冰沙还舒坦。
“贾老婆子,我家知行什么时候拿鼻孔看人了,你瞎说什么劲。”
袁秀芬恼火道。
“干个小保卫员,进门出门见着我招呼都不打一个。”
“刚刚工作,三转一响都买齐了,咱大院哪个有他这么高调。”
“臭显摆,不抢他的抢谁的。”
贾张氏大声嚷嚷。
发泄这段时间被陈知行压制的怒气。
“我看你就是见不得我家好,你做人小心眼,眼红我们家!”
袁秀芬攻击。
“谁小心眼,我犯得着吗我?”
贾张氏跺脚。
“你贾家啥啥没有,家里没有顶事的人,嫉妒我们家知行能顶门立户。”
“我跟你说,你这是红眼病,得去医院看看你的眼睛。”
袁秀芬骂起人来,不带脏字。
贾张氏气的鼻孔冒烟。
张牙舞爪的朝着袁秀芬冲过去。
“贾家嫂子,你干啥呢?”
易中海低喝。
“别动手啊。”
阎阜贵着急的喊。
“你打我试试,等我儿子回来了,看他怎么收拾你。”
袁秀芬压根不带怕的。
贾张氏跑到一半,停住了脚步,气的哆嗦。
“大家伙看看呐,陈家欺负我贾家孤儿寡母,不做人呐。”
贾张氏嚎上了。
“是你自己没事找事,活该。”
袁秀芬唾了一口。
之前让贾张氏拿话怼,那是因为袁秀芬心里没有底气,觉得自己拖累了儿女。
现在家里条件好了,自己能干活挣钱。
袁秀芬有信心了,可不怕和贾张氏开骂战。
“手表让人抢走了,还想找回来,做什么春秋大梦。“
贾张氏骂骂咧咧往回走,坐回自家门口的小椅子上,嘴里嘟嘟囔囔。
“我哥肯定会把手表找回来的,到时候气死你。”
陈宁一脸不服气。
“行行行,我就坐这里等着,你赶紧叫你哥回来。”
“还找回来?找个屁回来给你尝尝。”
贾张氏一脸嘲弄。
陈宁还想开口对战,袁秀芬伸手拍了拍她肩膀:“别跟她吵吵了,废嗓子。”
一场骂战结束,四合院众人继续感慨陈家这回损失惨重。
后海路小平房。
陈知行和邵斌抽完了烟,在门口站着。
一来是他俩不想面对屋里的老太太,不知道说什么好。
二来万一刘畅回来,两人在屋门口站着,能第一时间发现。
等了一阵,没等到刘畅回来。
胡同里头传来挎斗车的轰鸣声。
“是邵队来了。”
陈知行走几步,拐了个弯。
看到邵厚信三人,坐在挎斗车上过来。
“我查完了第一个人,排除了他的嫌疑,过来你这边看看。”
“你这边啥情况?”
邵厚信下车,询问。
“确实是刘畅作案,不过他现在不在家,我跟他奶奶唠了一会,有点新发现。”
陈知行把自己这边的信息,大概讲了一遍。
猛子爷自然是重中之重。
“这一片没有抢劫团伙,要是有早让我们端掉了。”
“这什么猛子爷,估计是个当地小头目。”
邵厚信听完,思索道。
“来都来了,蚊子小也是肉。”
“等抓住了刘畅,我问问具体情况。”
陈知行笑道。
有道是贼不走空,陈知行不是贼,他是半个官身。
官也不想走空。
“今天不带消停的了。”
邵厚信叹了口气:“早知道你的事一趟接一趟,我都不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