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队,我们轧钢厂的保卫员,巡查的是那个街区?”
陈知行看了一眼手表,时间来到晚上七点多钟,还有时间跑一跑。
本来拟定的计划,今晚应该由他来带领保卫员巡查。
刚好碰上新的案子,耽误了巡查的工作。
陈知行想着回家前,去找程虎程豹闲扯几句,好歹是份心意。
“东直门那边的街区,跟你回家不顺路。”
“你回家休息去吧,明天再来跟我一起巡查。”
邵厚信笑着道。
“也行,那我撤了。”
陈知行挥挥手,骑上自行车离开。
邵厚信扭头进入公安局。
他还得继续工作,如何让这个案子正常处理,又不造成轰动性的影响,他得好好想想。
陈知行回来四合院,已经是晚上八点钟。
从随身空间中取出王锁匠送的开锁工具,陈知行顺利进入大院。
推着车来到自家门口,陈知行轻轻推门而入。
屏风另一侧,传来袁秀芬和陈宁平稳的呼吸声。
陈知行没有打搅两人,简单洗漱一遍后,回自己的小屋休息。
翌日,陈知行一早起来,从随身空间中取出每日的荤腥,继续回屋补觉。
直到袁秀芬做好了早餐,喊陈知行起来吃早饭,陈知行才从床上爬起来。
“哥,你昨晚啥时候回来的啊?”
陈宁坐在餐桌前,好奇问道。
“差不多八点钟。”
陈知行拿起一个白面馒头,随口道。
“哥,现在这大冬天的,还有案子呢。”
“你说那些干坏事的人咋想的,这天气窝在被窝里多暖和,非得跑出来做坏事。”
陈宁吐槽,帮自己老哥抨击别人。
“那可不咋的,那些坏胚子干坏事,也不挑时间。”
陈知行笑着附和。
吃完了早饭,陈知行推着自行车出门。
“知行哥。”
何雨水碰巧也出门,喊了一声。
陈知行止步,等何雨水走近了,这才继续往前走。
“知行哥,我们学校有人跳楼了。”
“听说地上流了一滩血,老吓人了。”
何雨水一脸夸张的道。
“三班的钱玉珍,是不?”
陈知行一脸了然。
“哎,你咋知道的啊?”
何雨水懵了。
她似乎记得,自己没跟陈知行说钱玉珍的名字以及班级嘛。
“我昨晚就是办这个案子,忙到八点钟才回来。”
“可别提了。”
陈知行做出一副劳心劳力的样子。
“啊?我以为你办什么案子呢,敢情就是我们学校的事啊。”
“你都到我学校了,咋不来我的班级看看我。”
何雨水撅起嘴。
“活都干不完,哪有闲工夫陪你玩。”
陈知行无奈道。
“知行哥,钱玉珍咋样啊?霸凌的几个学生,是不是都挨抓了?”
何雨水兴趣浓郁。
“钱玉珍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因为跳楼,她摔断了小腿,还有轻微的脑震荡,估计得休养几个月。”
“被霸凌的学生已经查清楚,昨晚就提去了公安局。”
陈知行耐心解释。
“这样的啊。”
何雨水了然,吃到了第一手的瓜。
陈知行并没有跟她说霸凌的具体内容,让何雨水知道,只会让她心情沉重。
“你有空再跟陈宁说说,问问她在学校的事。”
“不能霸凌别人,也别被人欺负。”
陈知行又道。
“嗯,我会的。”
“陈宁那丫头,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别人哪敢欺负她。”
“更别说你干保卫科的领导,有你这么个哥哥,别人都得怕她。”
何雨水笑着道。
“正是因为我干小领导,才担心陈宁仗我的势去欺负别人。”
陈知行跨上自行车:“上车,我送你去学校。”
万美华杨佳的案例就在眼前。
在陈知行看来,她们的父亲其实都还好,并不是气焰嚣张,飞扬跋扈的人。
可却偏偏培养出盛气凌人的女儿。
陈知行担心因为自己小有地位的缘故,让陈宁飘了。
所以他必须多多关注陈宁,免得后者走上歪路。
“让我同学看到,得起哄我,我才不要。”
何雨水摆了摆手,步行离开。
陈知行骑车去轧钢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