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委婉地拒绝了他,看他那样子还挺失落。
不过,临走时互相留了电话,他还送我两本书,让我回去好好看,说不懂的地方可以打电话问他。
其实,我自己在家也会看这类的书籍,我的想法是,可以不用但不能不会。
回到店里,也才下午三点多钟,文姐还在躺着,我没有打扰他。
本以为张立志走了,但他推开门跟了进来。
我看着他说:“事情都办完了,就等着找时间去寺庙供牌位了,你还有事?”
“可我身上还没有好啊?啥时候能好?”他说完又要给我看,但让我制止住了。
这家伙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随后,我对他说:“你感冒打完针立马就会好吗?所以这是同样的道理,回去吧!不出七天基本就会好。”
“那真是太好了,这玩意困扰我好多年了,如果真能好,真是太谢谢你了。”他说完这些,又问我他几个哥哥的事。
其实,这种问题等于白问,我也不可能给他任何保证。
那可是多年的实灾实病,是脑神经出现了问题,专家都治不好,我一个出马弟子怎么可能治好,如果真的能治好,我不成神仙了。
除非是那种刚魔怔的,兴许还有可能。
我解释完他便不再多问,打过招呼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