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肌……肌肤之亲!我应该随你同去的,这……这可如何是好!”
“阿娘不要自责,都是老天弄人,要不是被救我可能已经摔死了,好在沈公子家里没有妻小,他愿意负责。”云芪安慰母亲。
“负责?他怎么负责!”云母声音提高几分。
“他愿意娶我为妻。”云芪说出此事,担心母亲被吓到安慰道,“阿娘,我来金陵就是为了成亲的事,如今翁家毁了婚约,以后恐怕没人敢娶我,要不然就是去给人做小妾。或许是老天垂怜,现在能嫁为人妻也不算差,我认了。他也不反对我入织染署的事。”
提到翁旭,云母一脸悲伤,女儿说的不无道理,这辈子被翁旭这个畜生害惨了,当初真是瞎了眼救济翁家。
她叹了声,不得不接受现实,低声问道:“那个人是什么身份?多大了?”
“沈瑜,二十二,在府衙做事,家中父母已故,只剩兄嫂。”
云母凝重的脸色缓和几分,家庭简单,进门不会受婆婆磋磨,虽然年纪大点,但也还好。
“他知道你跟翁家的事吗?别到时候再反悔!”
“他知道的,没有介意,还厌恶侯府和翁家的所作所为。”
云母松了口气去,听起来人还不错,可这么好的人怎么会二十二还没成亲。
她知道母亲的担忧,也没隐瞒他是不良帅的身份,名声不好才一直没有成亲。
不良人云母知道,就是恶迹者被官府收编了,果然神情又严肃起来。
云芪随即拿翁旭这个反面教材举例子,以前都觉得翁旭性格好又是读书人,可结果如何?知人知面不知心,如今她也不在意这个,只要对她好就行。
云母再次叹了声,也是,完美无瑕的人哪轮得到她们老百姓。
“明天让阿娘见见他吧。”
云芪闻言松了口气,至少母亲比她想得开明,还以为要多费些功夫才能说服。
云母心中本来是不能接受的,可听到女儿说以后只能做妾时很难受,能做妻子怎么也得见见,只要人品不差,穷点丑点都不反对,总好过给别人做妾。那样女儿留在金陵有人照看她也安心。